不论是他老爹还是弘治皇帝,那脸色都相当的不好看,也就只有李东阳面容还稍微缓和一下。
在摸清楚几人的神色后,谢至才道:“陛下,草民真是冤枉的很啊。”
顿了一下,谢至便满腹委屈的指了指卢文,道:“这位仁兄说曾有人遣人买通与他,说是让他诬赖传言江阴富人徐经贿赂程敏政预得考题,不论这位仁兄所言真假,但草民却是从未做过此事的,还望陛下彻查。”
谢至话音才落,朱秀荣指着卢文指控道:“父皇,就是他,是他把秀荣推到在地的。”
谢至距离弘治皇帝老远,都好像觉着一股慑人的威压迎面而来。
卢文不敢反驳,也不敢多言,连连磕头道:“草民罪该万死,草民罪该万死,草民不识得是公主殿下...”
弘治皇帝未说话,谢至便反问道:“你不识得是公主殿下,难道说,若不该是公主的话,你就可对一个小孩子动手了?往后你若治理一方,那些无权无势的百姓又有何活路?”
卢文并不像表面那般柔弱,对谢至的质问瞬间找到了理由,道:“在下也是一时酒醉...”
酒醉却是是酒醉了,但酒醉之后所为之事方才是最符合心意的。
弘治皇帝未先对此事表态,朝一旁的萧敬,道:“暂停给唐寅三人的旨意,此事详查之后,再做决定。”
此事涉及到了唐寅等人,给他们的旨意自是不适合再在这个时候发出了。
吩咐了萧敬之后,弘治皇帝又问道:这么说来,酒肆的斗殴便就是因此了。”
谢至拱手回道:“陛下明鉴,在出宫之前,陛下曾说让草民好生照顾公主殿下的,殿下被人欺负了,草民怎能袖手旁观,自然是得还回去的,其实,草民是只想对卢文动手的,怎奈这届会试的士子太差劲儿了,不辨任何是非,不管不顾的也加入了进来,他们朝草民动手,草民自是不能站着挨打不是?”
朱厚照这厮在弘治皇帝面前虽说如小绵羊一般,但还是很有眼力劲的,急着谢至的话很快便道:“是啊,父皇,他们这些人太差劲儿,他们围攻谢五,儿臣只能是先去助谢至一臂之力了,儿臣错了,请陛下责罚。”
谢至和朱厚照的配合完全达到了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