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龄本来是宽慰自己的一句话,却是引来了这些人的仇恨心里,端坐在一旁从未说过话,很像是老大之人,淡淡开口道:“那也得看你是否有命出去。”
随即,又道:“你们的血性都被狗吃了?”
话音落下,几人终于反应过来了,瞅准张鹤龄和张延龄便挥动了拳头。
在这个地方,依旧讲究的是拳头,你拳头若是不够硬,那便只能刷马桶,但若是一旦你的拳头够厉害,那便就是那个可以指挥别人刷马桶的人。
人都是要往高处爬的,肯定要做那个刷马桶的人,因而既然出拳那便就要牟足劲。
因打架斗殴打死人的事情从来都不少,那些牢头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毕竟这些人犯若是相互之间较量的话,也便能够为他们减轻不少麻烦。
一众人拳脚相交打了往张鹤龄和张延龄兄弟二人身上招呼了不过片刻功夫,张鹤龄便开始认错了,道:“我错了,我错了各位兄弟手下留情吧,往后的马桶都由某兄弟来刷了。”
张延龄捂着猪头一般的脸,满脸的委屈,凭什么要他来刷马桶啊。
半晌后,支吾着道:“大兄,我没刷过啊!”
张鹤龄脸上的淤青丝毫不比张延龄少,瞅了一眼张延龄,有些别扭的骂道:“你没刷过,难道我刷过啊,我是你大兄,听我的,我让你干什么便办什么,往后的马桶就由你来刷了。”
冲着张延龄吼过之后,又与被打之人满脸堆笑道:“我这兄弟脑袋不灵光,但学东西很快的,往后刷马桶的事情便由他来干了,各位兄弟放心,一定给各位兄弟刷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