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至迟疑,反问道:“家父家教严格,某虽赚了些银子,但怎么花都得经家父的手才是”
谢至说的也慢,完全是在给张鹤龄反应的时间。
在说了几句之后,张鹤龄这下没有任何肉痛的,道:“就当是本侯借你的,出去之后,本侯自会还了你。”
若是借的话,那早说嘛,谢至可是个大方之人。
“好,这个自是没问题。”说着谢至便拿出了碎银子,递给身后的牢头,道:“去给寿宁侯和建昌侯找两身衣服来。”
反正是张鹤龄借的,谢至自是不会抠唆,给出的那银子至少也有五两,弄两身衣服后,完全可错错有余的。
张鹤龄虽当着牢头的面说石玉谢至借来的银子,但他毕竟是从谢至手中拿来的银子。
要感谢,那也是要多谢谢至的。
牢头拿了银子,冲着谢至道了谢,才离开。
在那牢头离开之后,张延龄有些不满的道:“那银子是我们与谢至借来的,为何要感谢谢至啊?”
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当着谢至的面,张鹤龄也没回答这个脑残的问题。
不过便只是片刻的功夫,牢头便找来了一声粗布衣裳。
这衣裳也不知晓是哪个狱卒的,穿过之后也没洗。
张鹤龄一脸嫌弃当中,先挑选了一件干净的,把剩下的一件扔给张延龄道,道:“快穿上吧!”
这个时候的确也不能矫情那么多了。
穿好衣服,张鹤龄领着张延龄踏出牢房,才冲着里面的人气吼吼的道:“本侯记着了,本侯一定会回来报仇的。”
牢房当中的几人对他们期间的对话完全就没搭理过,好像从来就不曾听见一般。
在张鹤龄出了牢房威胁的时候,几人才凶巴巴的起身。
张鹤龄他再怎么猖狂,他的特权也到不了这刑部大牢当中,他这威胁,不说牢房当中的其他几人不怕,就是那牢头也根本就没有丝毫惧意。
这几人起身之后,张鹤龄和张延龄跑的比兔子还快。
谢至落在两人后面,与牢头拱手应道:“麻烦了,某走了。”
这些人虽说不过是个小吏,但能客气也还是要客气一些的。
说不准在何时,这些人也是能够派上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