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人是宋怡柔。

不知在那边听了多久。

唐如酒瞧见了她,似乎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耐着性子,道:“柔妹妹。”

“行了,你们感情深厚,我就不参与了,以后别扯上我,你俩真是绝配。”纳兰容扭头便是要走。

原本藕色长裙,有些温婉来着,而她骂人一通后,竟然有几分的张狂气势,毁了那件衣裳。

一个唐哥哥,一个柔妹妹,绿衣都听不下去了,她小声道:“昌平郡主真可怜,竟然看上这种无耻之徒。”

宋依锦:……

是了,可怜得丢了命。

要说那天的情况,她险些忘了,还有唐如酒呢。

呵……

“纳兰姐姐,你不要走,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宋怡柔见人要走,自然是出言来劝。

一副我委屈,我该道歉,我不是故意的绿茶样儿。

“想听就听了,反正,那是我心里话,当着你的面,我也能说出来。”纳兰容摆了摆手,道:“你们哥哥妹妹的,郎情妾意,我不敢打扰了,告辞。”

纳兰容才懒得与她演戏,皇后的生辰宴,她自然不能坏了这气氛。

她走后,唐如酒听闻宋怡柔委委屈屈的哭声,如同被遗弃的小猫似的,着实是可怜,是以,他顿了顿,还是道:“你别哭了。”

“我不是委屈,我是为你生气。”宋怡柔声音细细道:“纵使她与昌平郡主关系好,也不该如此说你,你都已经高中探花了,乃是这京中年轻一辈中,最有能耐的男子,未来可期,凭啥说你破落户?”

“莫欺少年穷,她如此针对你,真是让人生气。”宋怡柔越说越是气恼。

果然,听完后,唐如酒的面色好了一些。

他笑了笑,道:“谢谢你,柔妹妹。”

他拉着她的手腕,一脸认真,眼里的蜜意,险些让人晃了神儿。

宋依锦不想听了,拉着绿衣悄悄的从假山后头猫着头出来了。

亭子两边都是假山,她们猫着头出来时,另一边的假山后面,也走出来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气度荣华,清隽如玉。

太子?

远离了凉亭后,她凑上前去请安,道:“太子殿下,你怎么也出来了?”

太子看到她时,眼中恢复了清明,含笑道:“不出来,怎么能看到你偷听?”

“咳咳……”她有点尴尬,摸了摸鼻子:“我不是主动如此的。”

出来透透气罢了,谁知,遇到了这种事儿。

她笑得尴尬,太子莞尔,笑着道:“真是一出好戏。”

“嗯,好看。”她赞同的点了点头,又道:“不过,我有点不赞同的地方在于,宋怡柔说,唐如酒是年轻一辈中,最为有能耐的,这简直是胡说八道。”

之前觉得唐如酒厉害,单纯是她眼瞎了罢了。

前年,唐如酒考上了探花后,一时风头正盛。

状元与榜眼,都是过了而立之年的人,唯独探花郎,尚且不足弱冠。

那自然是颇受京中女子追捧。

但,那只是局限于,一般人罢了。

像是皇家,哪有去考试的。

太子,康王世子,乃至是一个皇族旁支的世子,都也不差。

不然,皇族为何能保持繁荣昌盛?

能作为人上人,自然是厉害的,宋怡柔只是层次不够,没遇到那些优秀的男孩罢了。

“哦,那你说,谁才是最厉害的?”明嘉珩含笑的看着她,面上有着几分的疑惑。

他负手,走在她身旁,声音清润。

宋依锦个子虽然高,但也不过是能到了他的肩膀罢了,她微微抬头,看了他的脸后,脸红的说道:“当然是太子殿下。”

月儿终究是舍得从层云中走了出来,皎洁的亮光下,她双颊微红,面上却是一派认真的神色。

她不是在说谎。

明嘉珩顿了顿,笑了起来,道:“就你会拍马屁。”

“胡说。”她据理力争:“我是说的实话,不信,我记得这个月,那什么茶会,应该要开始了,你低调前去,试试就知道了。”

所谓的茶会,便是每个月都有举办。

是京中的那些读书人聚在一起,交流见识的日子。

那天,一般是在鹅湖旁边的青山上,那边有一片平地,到了夏日,树木郁郁葱葱,格外的凉爽。

天气冷时,他们多半是在别庄里办,但天气热,正好是在青山。

想到青山,拒绝的话都已到了喉咙,明嘉珩忽然改了个主意,道:“好啊。”

茶会上,但凡是考上了秀才的读书人,都可以来。

主办茶会的人,多半是京中那些空有钱,但却在朝中毫无话语权的权贵世家们。

茶水不要钱,但是要求是,一定要在当天,要么是作出一幅画,要么是做出一首诗,方能走。

要求不高,至少对于考上了秀才的人来说,要求并不高。

当然,也不是只有秀才能来,许多出身富贵的人,也会得到一些面子,随时能来。

诸如宋怡柔。

宋依锦原本都后悔,她嘴快了。

作为太子,何至于去跟一个小小的探花郎争一时的得失。

他是君,探花郎再厉害,不过是个臣罢了。

正想着道歉,忽然听他说,好啊。

她愣了愣,小声道:“原本你不必如此的。”

是她嘴快罢了。

“孤想去看看,探花郎分风采,到底是如何的卓越斐然。”他虽是笑着,但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如何,总觉得,这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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