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宋达知道那么多隐秘知识，能不能借此机会掏出来点？”
克莱恩忽心下一动，悠闲地倚靠了椅背，含笑说道：“‘力量’先生，你了解罗塞尔大帝吧？他与你来自同一个地方。”
他知道罗塞尔大帝是一个穿越者——还看过了罗塞尔大帝不少混乱生活的日记，纸醉金迷——同样知道宋达也是一个穿越者，所以借此机会诈一诈宋达。
“力量”先生和罗塞尔大帝来自同一个地方？
“正义”奥黛丽、“倒吊人”阿尔杰微微一愣，罗塞尔大帝出身因蒂斯王国，后改为因蒂斯共和国，并亲任执政官。
“力量”先生是因蒂斯王国的人？
但听“愚者”先生的意思，又不太像，若仅仅只是出身因蒂斯，没必要单独提出来说，“愚者”先生不会这么无聊。
背后到底有何隐秘？
只有“太阳”戴里克·伯格，来自于神弃之地的白银城，老早便与外界断绝了联系往来，也就不知道罗塞尔大帝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了。
那可是一手推动了社会变革与发展的时代弄潮儿！
称其为时代主宰都不为过！
宋达一下便猜到了克莱恩的小心思，不过他后续还有借助克莱恩的地方，毕竟他和黑夜教会廷根市分部处于合作状态。
“罗塞尔·古斯塔夫，呵，他被污染了。”宋达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道。
“罗塞尔大帝被污染？”奥黛丽疑惑。
“罗塞尔大帝晚年被刺，陨落于白枫宫，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阿尔杰同样困惑。
宋达轻笑道：“那或许是罗塞尔的计谋，他活到了今天也不一定，他可是半个黑皇帝啊。”
黑皇帝？
那是什么称呼？
序列一？还是序列零？而且为什么是半个黑皇帝？
克莱恩心底一瞬间冒出了非常多个问题。
“黑皇帝是律师途径——其实称作黑皇帝途径更准确——的序列零名称，那是真神的品阶，只不过罗塞尔被污染了，算不得完整的黑皇帝。”宋达轻描淡写道。
但他每一句话都令塔罗会的其他人震颤。
序列零？
序列一之上还有序列零？
那是真神的位阶？！
罗塞尔大帝竟是一位真神？
不！是半个真神！因为罗塞尔大帝被污染了！
“可是……如果真如你所说，罗塞尔大帝是黑皇帝的真神品阶，什么人还可以污染他？”阿尔杰难以置信地道。
“连真神都会被污染疯狂吗？”奥黛丽忽觉瑰丽多彩的超凡界深处，蕴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东西，她忍不住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太阳”戴里克·伯格不知道罗塞尔大帝是谁，可他知道真神是什么等级的非凡者。
白银之城最强大的首席也不过才半神而已！
半神距离真神可差得远了！
即便他以前不知道有序列零的存在，也不知道序列零便对应了真神位阶。
克莱恩心头同样震骇，险些没控制住的流露出异样神情来。
罗塞尔大帝被污染了？
成为了律师途径序列零黑皇帝，也就是真神品阶的罗塞尔大帝，也能被污染吗？
谁能污染他？
谁有这个能力去污染一尊真神？？？
这一刻，“愚者”克莱恩、“正义”奥黛丽、“倒吊人”阿尔杰，还有“太阳”戴里克，都觉本来瑰丽的非凡界，正向着他们露出狰狞的笑容。
登时令人头皮发麻，阵阵恐惧。
“序列零的真神，可从来不是宇宙当中最强大的存在！”宋达轻声道。
“序列零真神之上，还有序列存在？”奥黛丽、阿尔杰、戴里克齐齐低呼。
他们骇得脸色都白了。
“当然有！”宋达笑道，“宇宙浩渺，这不过一个大陆世界罢了，真神便是极限了，宇宙深处可不乏真神之上的存在！”
“对了，那位远古太阳神，便是半个序列之上的存在！”
“什么？”
戴里克大吃了一惊，白银城几千年来，一直信奉远古太阳神，即便太阳神近两千年来不曾有过一次回应，但从未有人想过远古太阳神会是什么等级的序列非凡者。
“‘力量’先生，你是什么等级的序列？”奥黛丽好奇问道，也觉自己失了妥当，连抱歉道，“抱歉，‘力量’先生，我不是……”
宋达随意摆摆手，笑道：“我与你们道路不同，乃独立于二十二条神之途径以外的修行路。”略略沉吟，续道：“唔，差不多相当于序列五吧！”
序列五？
“力量”先生好厉害！
奥黛丽略略羡慕，旋即暗暗给自己打气：“加油，奥黛丽，你一定也能成为序列五的！”
“都可以成为海盗将军了！”
“都可以进入我们白银城的六人议事团了！”
前面是阿尔杰的想法，后面是戴里克的想法，他们都明白序列五是什么样的等级。
毕竟一个属于风暴教会，穿梭在大海上，经历丰富；一个则是白银城的非凡者，那是生存极艰难的地方。
“宋达是序列五？而且道路不同……那是什么意思？”克莱恩敏锐地发觉宋达言语中的异样之处。
难怪我即便有灰雾加持都无法看清楚宋达的等级。
“对了，给你们一个忠告。”宋达又道。
四人都齐齐注目朦胧虚幻的“力量”先生宋达。
“小心星空！”宋达缓缓道，外神旧日还有支柱都位于星空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