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湘在江老郎中的医治得已保住腹中胎儿,老郎中皱着眉对陈员外说道,“陈员外,你千万再也不能让她在过于激动,不然,不然,我再也无法保住她腹中胎儿。”
陈员外喜极而泣,点了点头。
“江郎中,多谢你出手相救她,要不然,这后果不堪设想。药费、诊费我会让人送过来的。”
老郎中摆了摆手道,“药费、诊费这些都不是事儿,但你们最要感谢的是李夫人,不是她偷偷的替夫人止血,不然,我再有通天本领也不能保住胎儿。”
“老郎中,你说是裴湘涵救了她?但她与裴湘涵有仇,她为啥要出手相救呢?”陈员外百思不得解的问道。
“或许,她宰相肚子里能撑船,不想为了这些琐事伤了他们姐弟之情吧,所以,你等夫人心绪稍稍稳定后,还是客来。
陈员外微微皱了皱眉,最终还是点头同意。
一个半时辰后,李湘被陈员外接回了陈府。
陈老夫人一听,大怒不已,“我儿你不是已经休妻,为啥还要把接回来,你真想与我为敌吗?”
陈员外闻言,黑着脸道,“娘,我就是听信你的话把她休了,差点让她肚子里的胎儿胎死腹中。”
陈老夫人怒着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一定被欺骗了。”
“什么不可能?难道,我看到她身下流血,还有去医馆诊治,郎中会骗我,还是你老觉得我眼睛瞎了?”陈员外望着自个儿娘亲反问道。
陈老夫人从凳子上站起,“她不可能怀胎,她,她,她进府时就被下了药,她不可能怀胎的。”
“下药?娘你这是啥意思?难不成她这次小产也是你痛下毒手?你知晓不,她肚子里可怀的是陈家的血脉,我亲儿子,娘,你的心怎么那么歹毒。”
陈员外气得甩了甩袖子转身离开。
陈老夫人吓得瘫坐在地,“嬷嬷,你去查查这到底是为啥?是郎中开的药方不对,还是?”
嬷嬷伸手把她从地上扶起,轻声说道,“老夫人,李湘那贱人嫁过来时,是我亲眼目堵她把避子汤喝下去的,她不可能怀孕。”
“那你就派人去她院子打听一下,如果真怀孕你就小心应对,如果假怀孕,,嘿嘿,她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嬷嬷闻言,还想劝说几句,只见陈老夫人道,“我困了,休息片刻。”
李湘院子。
伺候李湘的丫鬟、婆子本以为自己会被发卖离府,谁知,当包袱收拾准备离开时,只听见府里传出李湘小产的消息。
“这可咋办?现在二夫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又不能替她做点啥。”婆子焦急的问道。
“哎,谁让我们的卖身契还在陈府,不然,不然,我就出府打听一下消息,毕竟,二夫人对我们还是不错的。一个月的月银有不少。”
“你们杵在这干嘛?还不快些替二夫人收拾好床踏。”陈府管事大声的说道。
“二夫人?二夫人她要回来了?”
“对,你们二夫人要回来了,现在你们不必担心自己要被发卖,各自做好手中事。”
婆子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陈员外家大夫人闻讯,问着婆子,“这中间到底出了何事?她怎能怀有身孕,你去那边院子打探一下消息。”
大半个时辰后。
老夫人让婆子把大夫人叫到院子。
“你听说李湘怀孩子的事了?”老夫人躺在小床上问道。
“婆婆,媳妇觉得这事过于蹊跷,她根本不可能怀孩子的,媳妇想”
大夫人走到老夫人面前小声的嘀咕着。
老夫人听着脸越来越黑,“你还想动手?你觉得你还有可能进到院子吗?”
“怎么不能,我就不信了。”大夫人怒着说道。
“不信,我们走着瞧,我敢说,你连那边院子的门边都沾不到。”老夫人张开眼笑着说道。
“婆婆,那你说咋办?”大夫人焦急万分的问道。
“谁让你肚子不争气呢,你与我儿成亲都有好些年,连一点信儿都没,你让我怎么帮你。”老夫人开口说道。
“婆婆,你我都是一根藤上的蚂蚱,你所做的那些事,你以为媳妇儿不知晓,你觉得我不会向相公提起这事?”大夫人冷着说道。
“你疯了,你敢把事传出去,小心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大夫人冷眸中射出一道光,使老夫人不停地打着哆嗦。
裴湘涵身边的事儿一件比一件棘手,食品厂里几位管事都被她召集过来。
“你们觉得下步,我们该如何是好?”裴湘涵开口问道。
“小的觉得应该以其人之身换治其人之道,他们怎么害我们的,我们怎么还回去。”杨管事站起身说道。
“我觉得不妥。我觉得还是交给官府衙门处理,我就不信官府会偏袒那些人,除非,他们收了银子。”
县官在衙门里后院不停的打着喷嚏,“谁在骂我?”
师爷闻言笑了起来,“想不到大人还有这风趣一面。”
“师爷,你说这下一步该如何办?一头是顶头上司的夫人,另外一头则是县里的富贵人家,这两头我谁也得罪不起,谁让我还是一穷二白的穷县令呢。”县令接过师爷手中的茶盏道。
“大人,其实两头那头轻那头重,你心中很清楚。但我们两边都得罪不起,要不然,请两边坐下谈和谈和,毕竟大家都要在一条街上做生意的。”师爷出着主意道。
“那则日不如撞日,你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