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福为说此人对少林寺地况熟悉,且其穿着僧服,但却不敢以面示人,必是少林之人。”
说完义愤言辞,令到:“加派人手,全寺搜查,不可错过任何蛛丝马迹。”
“遵命。”夜巡僧头回复后便带领众僧搜查去了。
慧志又走到方丈大师面前禀报到:“自觉大师,刚才发生之事您也耳闻,恐怕又是一起擅闯藏经阁,想要盗取禅宗之辈,只是这次有僧友受伤,事关重大,已经安排彻查,请方丈不必担忧。”
“有劳慧志。”方丈双手合十回礼到:“只是天下都知现今是我少林的禅武会师之日,何人会如此大胆,敢来我少林犯事?”
正在思索间,夜巡僧头回报:“方丈大师,慧志首座,在西侧厢房屋顶发现一黑色头巾,应该是黑衣人逃走时不慎掉落的。”说完递给首座。
“还有”僧头面露难色,有些支支吾吾。慧志见状急令到:“还有什么快快讲来。”
“是。”僧头继续回到:“只是事关重大,小僧竟一时不敢言语。是这样,西厢房有一室僧友全数死亡,实在残忍。”
“竟有如此之事,快,速速带去查看。”说完,僧头又带领一众人到了西厢房一处。
果然室内七人全部为惨死状,上衣均破烂不堪,且血迹斑斑,很多僧人看了都双手合十,念起经文,不敢相信谁人如此歹毒,竟杀害这么多僧友。
这时,少林寺医师梵了大师已到,自觉方丈双手合十说道:“有劳梵了。”梵了听毕亦双手合十回到:“方丈有礼。”
慧志大师连忙催促到:“大师快请查看。”
梵了赶忙蹲下一一查看。本来刚来时面色沉重,甚是担忧。
待一一查完,渐渐面露喜色,轻松如常,但查到最后一个,查探伤口后,脸色突变,然后眼睛紧闭,低沉地缓了口气,拉起被褥,盖住了这个僧人。
并念了一段经文,然后不紧不慢来到方丈面前,开口到:“方丈大师,已查验完毕,室内六人只是中了**香,昏睡过去罢了,胸口也只是皮肉之伤,并无大碍。只是有一名僧友不幸受伤较重,已登极乐。”
听完梵了大师的话,方丈还未开口,慧志怒道:“谁人干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甚是恶劣,必定要查出罪魁祸首!”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讨论所发生之事。这时,人群中冲出来一人,正是玄真。
本来在一旁捂着伤口的福为,听见人群骚动,扭头一看,有个衣衫破烂,血迹斑斑的人冲了出来,看到此人,内心一喜,嘴角上扬,而后又瞬间恢复痛苦状。
玄真正想开口,福为突然如老鼠看见猫一般,看着玄真惊慌失色,甚至站立不住,向后退缩。
再看玄真,衣服破烂,身上血迹斑斑,与“惨死”的众僧友非常相似。
僧头见状,眉头一紧,似是领悟到福为如此之原由,立马喝令巡僧到:“将此人拿下。”两位僧人二话不说就将玄真擒住。
玄真一阵莫名奇妙,再看看屋内躺着的七位僧友模样,内心感觉有点不妙,但说不出什么原由。
只是笑嘻嘻回到:“误会,误会,真是抓错大好人了,我是来汇报情况的。”还是他那副不太正经的模样。
僧头听闻后喝到:“不用汇报,就你这样,还跑出来,岂不是自投罗网。给我关到徒壁牢,好好审讯。”
话刚落音。“且慢。”慧志大师说道:“这不是觉远大师的弟子,玄真吗?本来是要参加本次禅武会师对决的,是吗?”
玄真听完竟还有点窃喜,回到:“呦,慧志大师还能认得小僧,真是荣幸,荣幸啊。”
停顿了下,看了看僧头和羁押他的两名巡僧,呵呵说道:“看,误会,误会,我师父是觉远大师,认识慧志大师,和方丈大师还是师兄弟。”
“按理我还应该叫一句师伯,都是自家人,快,听慧志大师的话,把我放开。”
两名巡僧竟互相看了看,再看看僧头,竟有些许犹豫,不知如何是好。
慧志也是会心一笑,这玄真还真是和传言的一样,天赋很好,就是和觉远一样不正经。
想到此微笑说道:“先松绑,先松绑,待查实再羁押也不迟。”
“就是,就是,还是大师明理。”被松绑后貌似很开心。
“哼,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僧头见状愤愤到。
“真是误会,这位僧头,你凭什么说小僧死到临头了?”
听其说完,玄真低头认真地看了看自己胸口,无奈到:“照你这么说我还只能承认了啊?”
“既然承认,那就话不多说。”说完就准备上前缉拿。
“且慢,且慢,你哪只耳朵听见我承认了?”
说完回头看着梵了大师说道:“大师,这里有位僧友伤势严重,如不救治,恐怕日后要害死人。”
众人听后也是一脸茫惑,哪有什么病人?
梵了也不明所以,甚至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一脸和蔼地回到:“请这位小僧讲明,贫僧必尽心救治。”
这玄真看着梵了一脸认真地憨样,内心真实乐出了花,但出于尊重并未发笑,而是嘴巴紧闭,面带微笑,眼睛一斜。
盯着僧头指了指:“就他喽,这样智障会害死人的,大师,他还有救吗?”僧头听完才反应过来是在嘲笑自己,更加愤怒,恨不得立刻将其拿下,严刑拷问。
梵了听完也是微微一笑,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