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用钱的地方还很多,那可是一千两黄金啊。
这窟窿不从陈士德敛的财里抠出来,她觉得相当不甘心。
“司隶院的事除了沈殿臣,还有谁反对?”
“姜承德也不干啊。”赵承衍语气淡淡的,“你要掌握司隶院,帮着赵澈,人家为着外孙子,也不能干啊。”
一个内阁首辅,一个内阁次辅,是真急不得。
赵承衍难得见她有这样着急上头的时候,唇角一勾:“心疼钱?所以急了?”
她眼角一耷拉:“那我不是得自己出一千两黄金,多少用钱得地方,这下全都没着落了。”
这丫头真有意思,她被人截杀她不急,性命堪忧不上头,为了点银子就上头着急了。
“那你的意思,我替你办事,再替你出钱,这样是不是很好?”
赵盈连连摆手说不敢:“皇叔被我拉下水,清静的日子都没了,我怎么好意思再跟皇叔伸手要钱。”
何况她也不是真缺银子使。
杜知邑那儿她还有红利银子可拿呢。
那就是她的钱袋子,大不了她去借也行。
不过等司隶院的事情敲定,或是此事闹开,她料定杜知邑不会太过沉稳,迟则五六日,短则两三天,他一定会找上门来。
赵承衍盯着她看了会儿:“真不要?”
他还真想给?
赵盈越发弄不懂他,试探了两句:“那皇叔一定要给我,我也不介意的呀,银子嘛,谁会嫌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