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缚影士交谈几句,丹妮心中逐渐没了恐惧,竟小跑到影子旁边仔细端详起来。
五官看不清,但有手有脚,脑袋与脖子模糊不清,与里斯本的“血龙狂舞”一样,细节方面做得太差。
丹妮问:“那位贵人没了灵魂,会不会死?”
“巫术结束后,灵魂会自动返回身体,那位贵人就像做了一个梦。”
“我可不可以碰他?”丹妮指着黑影子问。
缚影士
黑人火法师震惊看向七神女祭司,咂舌道:“你胆子可真大!“
丹妮与缚影士说了好一会儿话,其他人也慢慢从震慑与恐惧中恢复过来。
“你可以试试。”缚影士幽幽道。
触手冰冰凉,软弹弹,好似放在冰箱冻了一夜的果冻。
“有点冰,似乎在吸收我手上的热量。”丹妮一边说着,又一边屈指在影子脑袋位置弹了几下,“嗯,很结实。”
然后她拉住影子手腕,稍微用力一捏,犹如腐朽几万年的木头,没有阻碍地化为粉末。
影子扭动几下,开始在室内快速疯跑。
看着有点惊慌失措的样子?
“还是有点脆,”丹妮举着半截挣扎扭曲的断手,看向缚影士问,“现在怎么办?扔地上可以吗?”
“你,你,你”从庭院开始,一直一派高人模样的缚影士再也淡定不能,指着丹妮,声音变形喊道,“你怎么一点儿事也没有?”
“什么事?”丹妮试着把那团扭动的影子丢掉,可轻飘飘没有一丝重量,手掌张开,那截还在扭动的断臂依然黏在掌心。
火术士、男巫、月咏者一脸呆滞看着她,最后黑人老头上前几步,问:“你有什么感觉?”
“没感轻,就是有些冰,有点粘手,你试试?”她把断手往老头面前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