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石鸡之故,小伊耿有些半灵不灵;因五大顶级床奴之故,小恶魔出现严重的心理阴影。
他们两个都需要重建属于男性的尊严与雄风。
于是,某一晚,学徒与导师,再次携手走进神恩大圣堂的园。
札罗提供的“帝王之福”真的很好用,两人在药丸的帮助下,皆成功摆脱过去,重新做人。
然而这种固定时段的固定行程,也给了心怀叵测者机会。
若一直待在大金字塔,即便无面者亲来,也难以穿过层层叠叠的防御圈。
偏偏那两人深更半夜出门,身边还无一护卫
丹妮下到顶二层,刚一进入厅堂,就闻到扑面而来的血腥气。
两个担架摆放在桌面,伊蒙率几个医者围在担架边,忙碌着救人,一旁还立着几人,鸭子骑士唉声叹气,女侏儒分妮呜咽抹泪,姬琪探头探脑,一副吃瓜群众的模样,昆廷眉头皱起,神情严肃
“女王驾到。”众人停下手上的动作,粗粗行了一礼。
“别管我,你们继续为两人治疗。”丹妮摆摆手,大致看了一遍。
提利昂右掌伤可见骨,左脸颊多了一道深深划痕,就像皮囊被割破,几乎能看到口腔内的舌头。
只算皮外伤,问题不大。
他这会儿喝了罂粟花奶,正迷迷糊糊呻|吟。
伊耿就比较惨了,面色惨白,眼皮子耷拉,其左腰华美米色锦袍已经湿红一片。
衣服掀开,果然见到左腰皮肉翻开,皮肤乌青中带紫,流出的鲜血也是一股带着腥臭的暗紫。
很显然,他被人捅了几刀,正在左腰,而且刀子上还抹了毒。
“没救了?”丹妮眉头皱起,轻轻的说。
“唉!”鸭子骑士捂脸嗟叹,梗咽道:“我该时刻陪着王子殿下的。”
伊蒙拿起擦拭伤口的纱布在鼻尖嗅了嗅,沉声道:“还有救,我认识这种毒,寡妇之血与狮身蝎尾兽毒。
寡妇之血属于慢性毒药,可以先放一边;狮身蝎尾兽毒只要没进入心脏,就有几率解除,我已经为他服过解毒剂。
幸好城里一直有无垢者(练习生)巡逻队,发现的及时。”
“肾都捅烂了”丹妮捂着鼻子阻挡熏人腐臭。
“没有,只皮肉伤,内脏没有破,多亏伊耿穿了翼龙皮皮甲。”伊蒙万分庆幸地说。
“我看看”丹妮过去瞧了瞧,还真如的匕首似乎不够长,或者,以为有毒药,就没用力刺?
嗯,刺客短时间内捅了伊耿很多刀,可能还真没有用力深刺。
伊耿脏腑只有稍微划伤,因中毒而肿胀起来,却并没破烂。
“陛下,您技术高,不如由您来为王子殿下做手术吧?”伊蒙道。
“手术”这个词当然是从龙女王处传出去的。
“行,你帮他解毒,我来把伤口清理干净。”丹妮点点头,又干起上辈子的老本行。
也许日常修行剑术的缘故,她速度快捷而动作精准,几年间少有帮人做手术,此时却没有半分生疏,很快就清理腔内污血,又用瓦钢匕首割去紫黑色的腐肉
一切搞定,丹妮又想起巫透镜检验血型的技术,悄悄找几个侍卫抽血,又悄悄输给伊耿。
话说,这种技术还是丹妮首创,她用那批向阿斯塔波投放石人的间谍做实验,根据输血后是否有排斥反应,发明的了检验血型的方法。
嗯,瓦雷利亚人并没发明输血技术——在这个血脉至高的世界,让另一个人给自己输血,不就是否定自身的高贵血统吗?
所以,瓦雷利亚人有发明验血的潜力,却从来没往这方面尝试过。
其实,就连老伊蒙也对此极为排斥。
当日,丹妮兴冲冲把自己的发明告诉他时,老学士震惊之余,却非常反对她将此事公开,甚至建议她销毁这种技术。
很明显,坦格利安便是血脉至尊的最大受益者。
首先,伊蒙不希望坦格利安走下神坛;其次,他害怕其他人篡夺坦格利安的血脉——夺取坦格利安的血液,输入自己体内,从而获得坦格利安的血脉之力。
问题就在这儿,坦格利安的血液里真有力量。
刚开始,丹妮也被伊蒙的理由打动,毕竟,未来的坦格利安都是她的子嗣。
而且她记得很清楚,当日在不朽之殿,跨越时间线与瓦雷利亚大巫师连线时,他曾警告她——有血法师(不朽者)正妄图夺取她的真龙血脉。
这说明篡夺血脉之事并非幻想,可能时有发生。
所以,她真的听从老人的建议,销毁研究资料,至今没把这事公开——公开也对普通人没意义,他们可没验血的巫透镜。
直到后来,她再次深入研究自己的血液时,突然发现一件有趣的事:瓦雷利亚人老早就在血脉中加了一把锁,高等血脉者可以接收低等血脉者的血液,低等血脉者却无法承受高等血脉者的血液。
简单来说,丹妮能接受其他人献血,可同血型的普通人却对她的血有排异反应——好似他们两人的血型不同。
也的确不一样。
能级不同。
说到底,瓦雷利亚人才是血巫术的老祖宗,既然遇到小偷,肯定要上锁,这很合理。
如此,丹妮就有了新想法,未来再专门为坦格利安研究一把更强的锁。
毕竟,科学技术一直在先前发展,输血技巧早晚会被人类发明出来。
“一上车我就察觉不对,马车比往日更颠簸,车夫明显是个生手。阿斯塔波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