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里斯沉默不语。
提利昂冷冷一笑,“在我当首相时,我们是好朋友,你经常通过红堡密道,把雪伊送进首相塔让我-操。
悄无声息,无人知晓。
很不幸,等我老爹回到君临,成为国王之手,也住在首相塔,就住在我之前睡得那间卧室。
你用同样的手段,把雪伊送到同样的床上。
如果我直接窝窝囊囊地离开红堡,你也会回到首相塔,杀掉雪伊与我父亲,然后留下些我曾出场的痕迹。
事实上,我杀掉雪伊与父亲后,压根没留下半点痕迹,现场也没第三者存在,但第二天所有人一致认为是我做的。”
“为什么呢?雪伊!雪伊就是我最大的痕迹,那个可怜的女人,也许还想着能勾引新的国王之手,却不知道我父亲最恨技女。”侏儒笑容苦涩。
“这是真的吗?”詹姆颤声问。
如果是真的,那他也被瓦里斯玩弄于鼓掌了。
瓦里斯看着提利昂道:“你先把我鼻子里的东西拔出来,你让我感觉自己正在被鸡尖,它们就是你细长的老二。”
提利昂哆嗦一下,满脸恶心地骂道:“我的老二粗得能让你咽气,再不说实话......
哼,告诉你,我在奴隶湾什么烂货的玩过,历经沧海的我,面对一个胖太监也能硬的起来。”
瓦里斯夹紧大腿,看向侏儒的眼神满是惊恐。
一阵恶寒爬上詹姆脊背,他赶忙后退几步,好似提利昂身上在散发瘟疫。
“我误会你了。”瓦里斯表情诚恳地道歉,“我以为你修行邪恶巫术,是因为心性扭曲。现在看来,你还是你,一切都没变。这种变叽霸的巫术,正适合你。”
“别废话!”提利昂又捅了他几下。
“是的,你猜对了,快抽出来吧,好痛!”瓦里斯哀哀叫道。
然后侏儒就抽出两条20厘米长的染血肉触,像蚯蚓一样,黏答答的,还在半空无意识扭动,龇牙咧嘴地嘶嘶叫。
看着极为渗人。
“七层地狱啊,你这两年在厄索斯大陆都经历了什么!”詹姆头皮发麻,颤声惊叫道。
“快把你的阴谋交代清楚。”提利昂踢了畏缩后退的胖太监一脚,怒声催促道。
“唉,你说的没错,泰温公爵不死,兰尼斯特的铁王座便稳如泰山。这是我当时的想法,现在看来,有些可笑。”
“十个泰温也不够龙女王打的,一百个泰温也没法在异鬼攻城中守住君临。
不是他不够强,只是他和我一样,都属于没有魔法、神灵与巨龙的‘真实世界’。
现在的世界太疯狂,我们这样的老派权游玩家都被淘汰啦。”瓦里斯唏嘘感慨。
詹姆面色难看,“当初我逼你释放提利昂,也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
“目标早已确定,剩下的只是因势利导和见机行事。”胖太监道。
“啪!”詹姆上前一步,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就这样?”提利昂看着哥哥,冷冷道:“我以为你会给他一剑。昨天晚上我们刚相遇时,你可没对我手下留情。”
“我如果不手下留情,你早死了。”詹姆满脸落寞之色,嚼着苦瓜般说道:“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吧,父亲谋算过别人,别人当然也能谋划他,权力的游戏中,哪有无辜者?
至少,瓦里斯当时真的救了你,他后来又救过我,而父亲却是你杀死的。”
侏儒皱着眉站在那发呆。
瓦里斯左右看看,提醒道:“如果你们还要办正事,就快点。
我进来的时候,史坦尼斯正在钢铁门(君临东北方向的大门)外排兵布阵,这会儿也许已经打了起来。”
“先不急,我还有几个问题没弄明白。”提利昂摆摆手,看着太监问:“你一个外国人,为何参与伊利里欧的阴谋?他帮自己儿子登上铁王座,合情合理,可你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