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嫚嫚和冷雨穿着六扇门公服,拿张老许的画像走进来顺堵坊。
赌方最怕和官差打交道,看见两人穿着官差的衣服进来,立马就有负责管事迎上来。
双手打着千儿点头哈腰。
“不知两位官爷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路嫚嫚拿出画像,“见过这个人没有?”
那人瞄了一眼画像,立即道,“没有?”
路嫚嫚抖了抖画像,“还没看就说没有,有什么猫腻?”
“哎呀,官爷您可真会说笑!”
“谁跟你说笑?看清楚再说。”
那人弯了弯腰,“官爷真没有,小人这双眼睛贼毒,只要是来过咱赌坊的,一准记得。”
路嫚嫚虽然第一次来堵坊这种地方,但电视连续剧上看过不少,赌坊的庄家惯会出老千骗钱,是以对这里的人没什么好感。
于是冷声道,“我可告诉你,画像上这人叫仇家给杀了,你若知情不报论一个同谋之罪。”
没办法,有时候还是威胁更好使。
“哎呀,官爷!”
这管事果然着急,“这人肯定没来过咱赌坊,小的真不认识,要不您去大金那边瞧瞧?”
“大金赌坊?”
“对呀!”
同行是冤家,这位管事终于找到了损对方的机会。
“大金那边不管输赢,只要进去的客人都给供应晌午饭,特别是那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光棍,特爱去大金。”
顺便吐槽,“咱这里的客人都快被他给抢光了!”
路嫚嫚用质疑的眼光瞧他。
“不是说不认识此人吗,如何得知他是个光棍?”
赌坊管事:“……”
他就随便打个比方,怎么就正好撞枪口上?这让他怎么解释的清楚。
真是……心口好疼!
“哎哟喂,大人哎!”
管事拍着大腿只差赌咒发誓了。
“小人就随便打个比方,哪知道正好是个光棍呢,小人可以发誓,小人真不认识这人。”
路嫚嫚收起画像。
“无论何时,只要想起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人,都要去六扇门说明情况,不得有任何隐瞒。”
说着用威胁的眼光看了他一眼。
那管事立即打千,说自己晓得了,恭恭敬敬地把两人送出门。
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转身看着堵客们都看着这边,立马道,“没事了,没事了大家接着玩。”
这时有个小厮悄mī_mī的摸上了来。
“管事大人,这人明明来过咱们这里,您为何不和官爷说清楚?”
这管事哪里还来刚才的谦卑?双眼凶狠的一瞪。
“才玩了一把就被赶出去了,本管事每天有那么多事要忙,不记得也正常,管好你的嘴巴。”
小厮缩了缩脑袋连忙道,“知道了,打死也不说。”
路嫚嫚和冷雨对此事一无所知,去了这位管事提供的大金堵坊。
正如那位管事所说,大金赌坊客似云来。
两人一身打眼的公服走进去,也立即有管事过来了。
不过人和人是不一样的,这位管事就比较的大气沉稳。
“不知两位官爷来是……”
看人家就懂得说话,说一半藏一半。
路嫚嫚掏出那张画像。
“见过这个人没有?”
管事看了看说没见过,不过这位管事,并没有像来顺赌坊那管事一般,一口咬定此人没来过。
而是招了其他几个管事过来,让他们看一看画像,问有没有见过此人。
其中有一管事凝眉盯着画像,看了半晌。
“这人我见过一回,那人来咱们赌坊,一上来就输了五十两。”
这位管事心情不好的说道,“自己手气不好,非骂骂咧咧说咱们出老千,我让人叉着把人丢了出去。”
赌坊出老千,不要太正常,否则哪里养得起那么多人。
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般直白地出来。
真是佩服他的勇气。
不过有勇气却是个没头脑的,早上堵方刚开门营业,那个时候正是放长线钓大鱼的时候,谁会那么傻的就出老千?
那家伙自己手气不好,人家说十赌九输,总有一次赢的时候,那家伙到好,把把都输没有一次赢的。
这样的家伙居然诬赖他们赌坊,把他叉出去已经算是客气的。
“后来就再也没来过咱们赌坊,不过有一次,我看见他进了福来赌坊。两位大人不妨去福来看看。
两个人只得又拿着画像,跑到福来赌坊。
福来赌坊主管的话,与刚才那一位如出一辙。
“见是见过,不过只来过一次,一来就输银子,然后诬赖咱们赌坊出老千,打了一顿给丢了出去。”
管事朝两人拱手小心翼翼的打探,“是不是这家伙犯事了?一看就不像个好人,两位官爷可得好好查查。”
路嫚嫚:“……”
说的你自己像是什么好人似的。
于足她干脆道,“这人让仇家给杀了,可知此人有何仇家?”
“官爷,咱可是做正经生意的,这可不关咱什么事。”
路嫚嫚和冷雨对视一眼,这反应分明就是此地无银,做贼心虚啊。
“麻烦管司大人跟咱们走一趟吧!”
刚刚还只是问话,这么一眨眼就要跟他们走了?
管事立即辩解,“大人、官爷,真不关我什么事哪!”
“干不干你事六扇门自有定论,请吧!”
“管事若是不乐意,下晌再带十个八个人来请管事可好?”
这位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