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记起来了。”纲手表情忽然低沉下来,“你那时候中了毒,解药还是我给你配的呢。”
“此事我却是不知道。”夏树闻言微怔了一下。
自来也按在少年肩膀上,对其轻微摇头,与砂隐的战争令纲手失去了太多,至今已成梦魇。
“对了,刚才说可是,可是什么呀?”自来也咳嗽一声,连忙转移话题道。
“哦,可是纲手大人的钱都输掉了,恐怕连请客的钱都没啦。”夏树配合道。
“唉!这你就不懂了,请客跟掏钱是两码事,纲手请客,我能掏钱,你也能掏钱嘛。”自来也说道。
“那你掏还是我掏?”夏树疑惑道。
“当然是你。”自来也理所当然地道:“我是游子归家,身为木叶的一份子,你当然该款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