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贪恋那抹温暖。
甚至是极度的需要。
它支撑着我的整个生命。
我当时答非所问道:“你不告诉我也无妨,你刚说你是时家姑娘,那我喊你时儿。”
其实在我的心里很怕她会拒绝我。
女孩不开心道:“哥哥做人不真诚。”
我危险道:“有趣的丫头。”
小丫头又追问:“哥哥的家人呢?”
“哥哥没有家人。”我说。
“那我以后嫁给哥哥做你的家人。”
我眯眼问:“知道嫁人的意思吗?”
小丫头信誓旦旦道:“我知道啊。”
“那我就当你说的是真话。”
从那以后时家姑娘会经常会到那地方找我,但我却怕见她,因为我总是带着伤势。
我怕她担忧,所以极少的见她。
每次见她都会将伤势藏的严严实实。
好在她年龄小,观察不怎么仔细。
我一边见着她一边计划着离开,渐渐的我与她越来越熟悉,我越来越舍不得离开这个像太阳一样温暖阳光又可爱乖巧的女孩。
可是我心里清楚我必须离开。
我要离开去寻找我的人生。
不然这辈子我都配不上她。
后面我终究离开了。
带上了她送我的两颗铃铛。
以及对她的思念。
还包括那声元涟哥哥。
这个名字,此生只给她。
这也是我唯一珍贵的东西。
我的养父母因煤气中毒死亡,当时我被关在仓库里侥幸的逃过一劫,更是因为这些都在我的计划之中,养父母在众人因为的意外之中去世之后我又重新被送到了孤儿院。
这次的我很幸运。
被一对美国夫妇带走。
又是一对有虐待狂的夫妇。
因为经历过两年的虐待,所以我初到这儿并不怕,被他们打骂的时候我保持沉默。
也好在他们并不过火。
只是情绪不佳的时候才会拿我出气。
大多数时候他们还是挺理智的。
甚至送我去上学。
我瞒着他们一直在学心理学。
甚至拿着他们的钱去找心理学老师。
那个时候的我什么都不是,没有丁点的财富,但我知道掌控人心就能让自己在成功的道路上更加容易,学习的过程总是艰难与孤独的,撑着我的一直都是那个小女孩啊。
我答应过她,一定会再见面的。
虽然我心里笃定她到时不会再认得我。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想,我记得她便行了。
记得她,便是最幸运的事。
在美国两年,我拜访了无数的心理学者和催眠大师,我拿大量的钱让他们教我,我聪明,学得快,很快便出师,在自己有把握的时候我设计杀害了美国的养父母将他们的财产占为己有,杀他们时我没有丝毫害怕。
因为他们给我的虐打……
我过了悲惨的四年,一直活在痛苦和折磨之中,我自己学的心理学,我清楚的明白自己也病了,可是没关系,只要活着便好。
养父母去世之后我改名云翳。
愿你的生命中有够多的云翳,来造成一个美丽的黄昏。
她是温暖的太阳。
那么我便做夕阳处的云翳。
为她撑起一片美丽的黄昏。
我快速扩张,用最大化的方式让自己快速拥有权势,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我站在了世界之巅。从此之后,云翳这个名字令人闻风丧胆,因为我没有怜悯之心,做事全凭一时心情,谁都怕我,我想就让他们怕着啊。
毕竟四年前我也一直怕着这个世界啊。
我成了世间不折不扣的坏人,他们都说我是纯粹的毁灭者,就像是一个机器人,内心深处空荡荡的,冰冷、残忍、暴虐无道。
可是在我的心底是有一个小女孩的。
只是现在还不能够回梧城找她。
因为我还要变得更加强大。
在那两年里我遇到了席湛、陈深以及蓝殇,席湛和陈深与我很像,我想和他们成为朋友,我真心待他们,用自己的权势喂养他们,可是却忽略了他们的想法,他们并不想和我成为朋友,在他们的眼中我是他们要从高处拉下去的人,一切不过是我自作多情。
我清楚这点之后便晚了,因为尹若向我汇报了梧城的事,那个女孩现在孤身一人。
我理解一个人活着的痛苦。
我想我需要立即回梧城去陪她。
我开始将权势都分散给手底下的人,席湛与陈深通通都有,他们是聪明的男人,已经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可是我不在意,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分散时我就已经决定回梧城陪她,我聪明,什么都看得透,却在这儿做了蠢事,此后就一直被陈深追杀到逼入绝境。
我这一生,虽然穷困潦倒过;虽然被人虐待过;但是我都没有哭过,我能够很坚强的活着,可是当陈深要杀我的时候我的心是颤抖的,我害怕自己会死,我害怕自己回不到她的身边所以我流着眼泪求陈深放过我。
可是陈深没有放过我。
再然后便是九年的失忆。
我再次见到那个女孩时是在茶馆里,我是特意去的那儿接近她,如今的她精致漂亮又透着成熟的韵味,更是有了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