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站在台阶上朝着台下望去:“喂,你们几个要不要上来啊?接受皇室贵族的招待?”
裴晓和厉衡无言的看了眼死命抱着贺知谨的腰不撒手的宝宝。
厉衡无语道:“我们倒是想上去,麻烦您能不能管好这个‘龄儿童’啊,自从我们进来了之后就一副跟见了鬼的样子似的,诺,你看,现在便宜都占到贺知谨这了。”
唐曼蹙了蹙眉心,快步跑下台阶,手刚触到宝宝的后背,高大的身影就朝她扑了过来,然后紧紧的抱上了她的腰。
“姐姐、姐姐我们回家吧,我不要在这里,呜呜呜……”
高大的男人此时像孩童般似的抽噎了起来,哭的唐曼一头雾水,但她也深知宝宝不会无缘无故就闹情绪,她慢着性子耐心的安抚道:“那你能不能告诉姐姐,你为什么不喜欢这里?这里是姐姐的家呀。”
宝宝一直执着的摇头:“反正……反正我就是不喜欢这里,姐姐带我去哪里都可以,就是不要这里!”
唐曼和三个男人眼神交流了一通,决定先把冷静不下来的宝宝安排在了宫殿的贵宾套房里。
贺知谨揉着自己腰斜倚在套房中的卧室门口,“我说这么下去也不是回事吧,他这分明是被什么邪祟给上身了,不然怎么能一下变的这么神经兮兮的。”
唐曼腿上躺着昏昏欲睡的宝宝,压着声音薄斥了他一句:“别瞎说,我从来都不信什么鬼神邪祟。”
裴晓从客厅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端着在卧室里的沙发上坐下:“我觉得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他既然贵为洲的国主,就肯定知道一直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例如他把你关起来六年,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因为自己强烈的占有欲作祟,实则是为了你的安全。”
厉衡在一边听着,不由得“啧”了一声:“他说把你关在古堡里是为了保护你,但他也没说是什么人想要害你啊……”
厉衡转了转瞳珠,歪头问道:“你说他这么抗拒这里,会不会就代表了想要害你的人就是你们的皇室中人?”
唐曼也不否定厉衡的这个想法,毕竟许熙舟走之前告诉了她所有六年前所发生的事情,而一切的源头都归根于巫师,如果说真的是皇室中人想对唐曼动手的话,那唐曼想这个人是巫师的几率最大。
六年前他曾经带着说能够解除他们唐姓皇室的诅咒而来之后,唐姓皇室并没有就此走向衰退,反而是她被席国主开始了没有尽头的软禁。
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非要把自己给关起来,恐怕真的要等他真正的“醒过来”才能解答了。
宝宝这一觉睡得并不安慰,要不是唐曼在身边陪着,恐怕他真的会把裴晓他们都给折磨疯。
而在用餐的大殿上,除了挨着王后的厉阮青,国王则是用严肃的神情盯着坐在洛洛身边的席丞直看。
席丞自然是感觉到了国王和王后对他投来的不善的眼神,他面不改色的细心将牛排切成了大小一致的块状后,用没有用过的餐具放进了洛洛的盘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