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冤无仇?方眠好你竟然觉得我们无冤无仇?”
夏安然发出了渗人的笑声来,她狠心推开身边的前台就朝着方眠好的面前颠走了过去。
她失笑的样子如同找不到心的孩子,看得温驰漾不得不提起警惕。
“方眠好,你知道我这三年有多努力得到驰漾的认可吗?你知道一个女孩子有多少个三年是能用来消耗的吗!”
她边说就要去抓方眠好的手,温驰漾却在她伸手的一刹钳制住了她的手臂。
温驰漾把人抓开,转瞬就又嫌弃地推了下松手:
“那我就再把话说明白点,别说三年,十三年二十三年,夏安然你都没有机会。”
“驰漾,”夏安然踉跄地退后,她双眸有切肤彻骨带来的泪水,可在温驰漾看来比白水都要不值钱:“你为什么要推我啊?你就这么害怕我伤害方眠好吗!”
“说够了吗!”温驰漾终是怒了,他不想看见夏安然的嘴脸了,牵起眠好的手,他却秒变轻松温柔:“这件事是和眠好有关的,那就眠好决定吧。”
方眠好的手心温暖,主权和温驰漾的温度一并交回到了自己的手上让她怔愣了一下。
空气里那浓汤浓郁的香味飘入鼻腔,方眠好把目光转移了过去,见那还在往上涌的雾气她狠下了眼眸。
她将视线刻在了夏安然飞满泪水的脸上,想劝自己得饶人处且饶人,偏偏自尊并不许自己这么做:
“送警局吧。”
“方眠好,你就是要置我于死地!”夏安然咬着牙,怒瞪着方眠好。
可这怎么能是方眠好能决定的?难道不是夏安然自作自受吗?
她嗤之以鼻:“以扰乱公共秩序送你进去是我给你最大的宽容,如果你还不领情要是大众知道了你蓄意伤害,你的名声就彻底烂透了。”
“你”
“行了,”温驰漾出声:“顾肯,按照眠好说的去做。”
顾肯:“是。”
几分钟后,办公室内——
方眠好站在阳台处眺望远方,她双手搭在栏杆上沐浴温风带去余惊。
而温驰漾正在后面打着电话,是学校那里打来的,希望能够聘任温驰漾作为法律系教授,也帮着学生们做一堂普法演讲。
秉持着师恩如海深的道理,他没有二话地答应了下来。
电话挂断了之后,他入目就是方眠好被风吹散着秀发,站在光景里制造出来的美好。
没忍住走到她的身后,温驰漾长手去撑扶她两侧的栏杆,将人圈在自己的怀里:
“在想什么?”
方眠好自然地笑笑:“在想你刚刚保护我的样子,你就不怕自己被泼到吗?”
怕,在那一刻从未出现在温驰漾的脑海里。
他将方眠好转了过来:“我看起来像是会害怕的人吗?”
“看着是不怕,反正你没脸没皮的。”
“你嘲我?”温驰漾伸手挠起了方眠好的腰间,作为惩罚。
腰间像是被羽毛骚动,方眠好痒得泪花都泛了出来急忙和温驰漾服软: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温驰漾我错了,你别闹了,哈哈哈哈!”
见好温驰漾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刚让方眠好松了口气,他就又一次堵住了她的身侧,这次他霸道而强势,放肆的纵容内心狂兽压近方眠好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