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不是害喜了?”苏杏失望的看着大女儿。
梅清浅嘴角抽了抽,这都什么事啊,洞房都没进,她被俘,黎循受伤不轻,加上回来乱七八糟的糟心事,她跟黎循就根本没有正儿八经的洞房,哪来的害喜?
“这才几天的功夫,我就说你想多了,我自己就懂医,有没有喜我自己能不知道?谁让你炸丸子放那么多葱油,我肠胃过敏能不干呕吗?”梅清浅无奈的说。
“什么过敏?”苏杏不太理解,小蝶也好奇的问:“姐,是什么病吗?”
“就是有的人对一些东西产生不良的反应,就叫过敏,可能是吃食,也可能是药物,甚至用的东西也有可能过敏。”梅清浅解释道。
“你这意思你吃葱油过敏?以前咋没发现呢,日子好了怎么就变矫情里。”苏杏嘟囔道。
亲妈,这绝对是亲妈……
“以前家里炸丸子我能吃到吗?就是平日里做菜,素菜不放葱,也就肉菜放点调味,肉菜轮到我吃了吗?”梅清浅无奈的说,“过敏这种事谁也不想的,不是个人能控制,怎么就矫情了,何况谁家炸丸子像你放那么多葱油。”
这话一出,苏杏就蔫了,小蝶眼眶也红了起来,她姐没说错,以前在老宅确实这些都轮不到她们吃。
梅清浅突然推开她,朝后退了半步,“不是你娶过妻吧?那不行,我就是再喜欢你,我也不做小三,不过人做妾。”
黎循忍不住笑起来,“我没有娶妻,也没有喜欢过其他人,只有你。”
只有你……只有你……
这三个字不断在梅清浅心里盘桓,她嘴角又止不住的扬了起来。
“那是什么?”她忍住笑问道。
“说出来还是瞒着你吗?只要你知道不是对不起你的事就好。”他看了看她有些红肿的嘴唇,忍不住笑起来,“再废话我就亲你了。”
“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脸皮这么厚?”她忍不住吐槽。
黎循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你没发现的多着呢。”
“好吧,那我不多问了,但我丑话说在前面,你要是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咱们就一拍两散。”她凶巴巴的瞪着眼睛,还挥了挥拳头。
黎循笑着抓住她的拳头,她的武力值完全吓唬不到他,但是奶凶奶凶的样子格外可爱。
又想亲她了怎么办?
他偏过头去,不敢一直看她,“不会给你一拍两散的机会。”
梅清浅笑起来,“那现在回去吧,太久了我娘要担心的。”
“嗯。”他说着揽住了她的腰,但是这一次比以前都要紧许多,几乎是将她抱在了怀里。
她不反感这种接触,甚至有些欣喜,这就是喜欢一个的感觉,也是她从来没感受过的。
等两人村里,黎循便放开了她,不再用轻功。
但很快又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好像怕她晚上走丢了似的。
她一直抿嘴偷笑,心里别提多甜了。
两人走到家门口,梅清浅有些不好意思的抽手,黎循轻笑,这才松开了手。
“待会来。
他一定是故意凑的很近,热气都哈到她的耳朵上了,弄的她痒痒的,脸又红了起来。
“明天吧。”她红着脸,声音小小的。
“不好,听不到你念书睡不着。”他语气没什么起伏,好像是很认真的在说实话,但她为什么觉得他在故意撩她呢?
一定是,这个腹黑大坏蛋!
“你自己又不是不能看。”她嘟囔道。
黎循面不改色的说:“晚上我眼神不好。”
不好个头,没蜡烛你都能看到我衣服上有洞,你晚上眼睛不好,那别人都得是瞎子了。
屋门被打开,苏杏出来倒水,刚好看到两人站在门口,笑眯眯的说:“回来啦。”
“嗯,娘你们都洗漱好了?”梅清浅快步过去跟她娘说话。
“你又不让我做衣服,我闲的没事做。”苏杏有些埋怨的说,她这些年总有做不完的活,停下来反倒不习惯了。
梅清浅无奈的说:“我明天就画图。”
“你们去聊天,晚点再睡。”苏杏说着就把梅清浅往黎循住的工作间赶,梅清浅一脸的尴尬,她娘这也太刻意了吧。
最后没办法,她还是跟黎循回了工作间。
黎循笑着递。”
“嘴疼,不想念。”她懒洋洋的说,哼,平时都是他压榨她,她倒要看看他现在还继续压榨她不?
黎循坐到了她的身侧,“我看看。”
她急忙捂嘴,“不给看,不然你又说忍不住。”
“我是没一点定力的人吗?”黎循板了脸。
“有点像。”她把书塞回他怀里,“你念给我听。”
她声音轻轻柔柔的,好像羽毛扫在他的心尖,他的心也软了下来,拿起书念了起来。
梅清浅别提多得意了,好吧,就算是她表白的也不亏了。
他声音很好听,没有刻意的压低和沙哑,听起来就好像潺潺流水,她听的入了迷,竟没把内容听进去多少。
“我脸上有花吗?”他突然停下来问道。
“啊……没有。”
她也没注意,怎么就盯着他发呆发了半天。
黎循起身,拿出一块帕子和一个小瓷瓶,把瓷瓶里的药水倒到帕子上,开始擦自己的脸。
“你……在卸妆?”她说完就觉得自己用词似乎有那么一点不恰当。
卸妆……亏她想的出来。
黎循倒没怎么在意,只是一边擦脸一边说:“我这个易容是照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