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不对劲啊!
姜羲到没想到,她误打误撞,却是成了某人之美了。
不过,宋胥先生四十来岁,楼尘先生已经五十出头了……姐弟恋啊!当然,如果光看面相的话,宋胥还是四十多岁,而楼尘却如三十来岁风华正茂,这就像老牛吃嫩草了!
姜羲饶有兴致地摸着下巴,有点儿看戏的意思望着两人。
可惜,貌似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呀。
“我觉得,可行。”楼尘缓缓点头。
宋胥高兴得尾巴都快上天了,还硬要装得淡定从容。而早已看穿一切的姜羲,都快憋不住笑了,只得赶紧起身去找计星……笑一会儿再说!
……
姜羲去看了计星,其实他在屋里也没怎么忙碌,就是整理整理东西。宋胥那要把计星使唤得团团转的架势,也就是唬唬姜羲罢了。
他对计星的态度,可比对姜羲好上太多了!
用宋胥的话说,姜羲练武就是颗点不透的石头,而计星练武则是剖开就能见宝玉的绝世天才!
要不是计星说他已经有师父了,大概宋胥早就强按计星脑袋,逼迫计星叫他师父了。
“九郎。”计星见姜羲过来,轻轻喊了她一声,随后偏过头去,竟然有些不敢看姜羲。
姜羲完全没有身为女子的概念,摸了摸脸:“怎么?我穿裙子很奇怪吗?”
计星慢慢把脑袋埋下去,露出泛着红的一截脖子,使劲儿摇摇头。
“那你怎么……”姜羲眉头一皱,忽的惊讶了,“你该不会是不好意思了吧计星!”
计星憋着一口气差点儿没喘过来。
姜羲嬉笑着跳过去,一巴掌拍在计星肩膀上:“少年人嘛,我能够理解。放心!你家九郎我,一定带你去这长安的秦楼楚馆转转!等见识多了自然就好了!”
计星抿着唇,默默地把肩膀从姜羲掌下挪开,继续整理行李。
姜羲以为他还在害羞呢,丢下一句回隔壁了,体贴地给计星留下了少年人的独自思考时间。
而她翻墙回到隔壁后也没闲着,帮着阿福一起整理。
装了一天的木头,现在能活动活动筋骨也是不错的。
就在姜羲累得满头大汗的时候,阿福突然警惕地抬起脸:“娘子,有人来了。”
姜羲一溜烟儿跑进了屋里。
独自蹲在院子里的阿福继续忙碌收拾枯草烂木头,很快就等到有人来敲门。
门外站着的是提着食盒的婢女,冷漠地把食盒往阿福怀里一塞:
“老夫人吩咐过,三娘子身子不舒服,以后可以留在院子里用膳,厨房每日会送过来的!”
阿福慢吞吞地应了好,尾音还没拖干净呢,门口的婢女已经消失了,多留一会儿跟要了她的命似的。
阿福关上门,转身就见姜羲倚着雕花木门:“准备了些什么饭菜?”
阿福掀开盖子,嘴角不高兴地撇下:“白粥咸菜。”
“堂堂侯府还真是寒酸。”姜羲无奈摇摇头,也没打算让阿福去理论,反正她也没准备吃。再说了,估计去了厨房的人也能把她们顶回来,说白粥好克化适合三娘子!
姜羲想了想:“以后还是想办法弄个小厨房自己做饭吧,我们这儿离侧门近,进出买菜也方便。”
阿福也觉得娘子说得有理。
姜羲叹了叹,忽然又觉得当个痴傻儿并不好了——一些侯府的下人都能仗着姜元娘不知事而随意欺负她跟阿福,她还好,可阿福要长久留在侯府里,总是这么受人欺压,又没有主子庇佑着出头……难不成还能撒一路的梦魇丸吗?
姜羲思忖了一会儿,又很快压下情绪,折身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