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依鹿玩的很尽兴,也喝的很尽兴。陈泽做贼似的开车进了小区,生怕被老吴看见,不让他知道吴依鹿跟自己去那种地方还不得炸了庙。
打开门,把吴依鹿从自己身上拽下来扔到床上盖好被子,出来后刚好看到他家的浴室门开了。
苏浅只围了件浴巾就从里面出来,在努力地擦着头发。
两人对视时都愣住了。
好巧不巧,苏浅的浴巾竟然还掉了!
陈泽喜大普奔啊,两只眼珠子都冒了绿光,跟强力胶似得黏住不撒开。苏妹子惨叫一声,急忙跑了回去。
咣!
浴室门狠狠关上。
“你不是搬出去住了么。”苏浅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陈泽也很尴尬,不过这姑娘的确有料,比白若水的麻杆儿身材要好太多。
“我今天去接吴依鹿回来啊,周五放假嘛。再说这么大的开门声你没听见?”陈泽问。
苏浅都快哭了,“我正洗澡呢哪听得见啊。”
陈泽好奇了,“苏妹子,你怎么会在我家洗澡?”
“我家热水器坏了,就想着来你这儿用用,谁知道你们回来了。”
不一会儿,苏浅穿着陈泽的宽大的t恤出来,还故意往下扯了扯,看着就好像什么都没穿似的。估摸着她没料到陈泽会回来,就这身过来的。
咕噜!
陈泽吧唧两下嘴,“那个要不我去帮你看看?”
“我已经请人看过了,说是加热器年久老化,已经没有修的必要了。”苏浅说。
她只是个租客,房东又跟着儿女出国了,很显然没有换的必要了。
“你们两个背着我在干什么?”
一道影子冲过来,呼啦下就掀开了苏浅的大t恤,陈泽的眼睛又直了。
“啊……”
苏浅惨叫扯着t恤,吴依鹿撇撇嘴,“有什么啊,又不是什么都没穿。要是不适应,我脱了陪你啊。”
“别,小姑奶奶,你就被耍酒疯了,赶紧去睡觉,我求你了。”陈泽推着她向卧室走去。
“别推了,我去喝点儿睡。”吴依鹿挣扎开后进了卧室。
陈泽对苏浅抱歉笑道:“喝多了,耍酒疯呢。”
哗啦!
俩人被声音吓了一条,回头看时才发现吴依鹿迷迷糊糊地站在厨房门口靠着门框,光着的脚旁就是碎了的玻璃杯子。
“陈泽,玻璃杯碎了,你待会儿收拾下。”
俩人心惊胆战地看着她擦擦嘴角水渍,光脚走回卧室。
陈泽想着自己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说:“要不你就搬过来住吧,刚好还能照顾照顾这不让人省心的丫头。她只有周末在家,其他时间住校的。”
苏浅狐疑地看着陈泽,微微眯起眼:“陈泽,你到底有几个女人?难道吴大哥没有骗我?”
“那老犊子的话你也信?我跟他认识了六年了,到现在都看不透他。再说这就是他侄女,我要是渣男他可能让侄女住我这儿?”陈泽反问。。
“兔子不吃窝边草呗。”苏浅这段时间深有感触,不止是老吴,连陈泽也颠覆了她的认知。
这俩货,自恋自大爱撩闲,嘴贱还爱占便宜。
“早晚先啃了你。”陈泽嘴花花,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这边不省心的交给苏浅,他放心老吴更放心。别墅那头的才麻烦,天知道是老姐自己惹祸还是白若水出来找事儿。
陈泽说:“我得先回去了,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你这两天抽空搬过来吧,哥哥的床又大又软,老舒服了。”
苏浅撇着嘴:“我才不要呢,软床睡着腰疼。”
“你个女孩子腰疼就腰疼呗,又不用出力。”陈泽指着她说:“这两天就搬吧,没房租还有大床住,多划算。”
关门走人,苏浅俏脸严肃,为什么她又懂了?这混蛋玩意!
回到别墅,看到老姐穿着浴袍在别墅里晃来晃去,陈泽立马变脸,“陈韵,你又偷偷修炼了!”
“我没有!”
陈韵丢掉手里的东西就躲到沙发后面,心虚地看着陈泽:“你不要诬陷我,晚上洗个澡怎么了?”
“还嘴硬!”陈泽生气追她:“你给我站住!”
“就不!”陈韵吐舌头做鬼脸,绕着沙发不给陈泽机会。
陈泽撸起袖子咬牙喝道:“我还治不了你了,今儿不打你一顿我跟你姓!”
说罢他直接越过沙发向老姐扑去。
陈泽有过前科,吓得立马收手转身,整个人瞬间趴在沙发上。
陈韵得意大笑,骑上,还要打我。姐姐打弟弟才是华国正统,你还要翻天了!”
“卑鄙!”
陈泽咬着牙屈辱骂道。
“这叫计谋!”陈韵得意说道。
陈泽以为后续会有一场狂风暴雨,突然感到耳朵上的力道变弱,他猛地扭头挣脱,直接把陈韵掀翻蹿到地上,“哈哈,这下我看你怎么……”
他的话说了一半儿戛然而止,发现老姐的状态不对,明显是另一个人。
白若水呆呆地看着陈泽,难以置信自己失去意识时跟这个男人竟然会这么亲密,这么打闹。难道说她真的已经跟他……
“呃……你都看到了,平时都是你欺负我的。”陈泽说。
白若水抿着嘴,问:“你到底是谁!”
“我是陈泽啊,你怎么了?”他故意装疯卖傻。
“你肯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白若水说。
陈泽眼珠转了转,开始胡诌:“是,我知道。你有双重人格。我是你的心理医生,正在治疗你!”
双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