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闻不语,脑部症结最难诊治。这位王家小姐自从三年前患上昏睡之症就不曾清醒,算是当下少有的顽疾之一。
“游董,来时你可没说还有这种危险的事。”莫家那个老者直接认怂:“老朽这把骨头哪里禁得起折腾。不行不行,我不看了。”
“姚神医,怎么您也去诊个脉,尝试一下啊。”秃头胖子哀求,“这一次能否参加拍卖会关乎我的生死啊。”
“不行,不去!”莫家那位高徒摇头拒绝。
“我等虽说医道有些成就,可终究不是神仙,怎敢说一定治好人?就算是切脉也得尝试治疗。王家太霸道,我是没胆子治疗了。”华医协会的荣誉副会长也是摇头。
那中性装束的女子此时却仰面大笑起来,“真是可笑,不都是四系正统么?怎么被吓的连诊治都不敢了?”
“黄毛丫头,休要猖狂。既然你说我们沽名钓誉,那今日我就看看,你是如何为王家小姐诊病的。”
“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行你上啊。”
那女子说:“我来此自然是要出手的,你们这些废物不用激我。”
王家管家看了众人一眼,道:“还有没有人了?”
陈泽举手:“我!”
声音干净透彻,屋里的人都看向被忽略的陈家姐弟不屑冷笑。
“小子,你还要过去送死?”莫系的那个老者问。
陈韵嘲讽笑道:“一群怂货就不要开口了,还神医,丢人!”
“好,现在的小辈是越来越目中无人了。今日我就要看看,你们是个什么下场!”那人大喝。
又等了几秒,王家的那位管家说:“既然没有人再愿意出手,你们都随我过来吧。”
说罢他名人打开里面,又是一道长长的走廊,陈泽三人跟随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