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寒下来扶起我重新背上,他和银河已经不能算是陌生人,在群里聊天聊的热火朝天,他还有她手机号,俩人这应该算网友面基!
“她过度使用业火,现在非常虚弱,你有办法帮她恢复吗?”
银河走在前面带路,陈清寒跟着她,边走边问。
银河头发随意地挽着,身上穿着件黑色系带睡袍,脚上趿拉着拖鞋,我第一次见她穿的如此‘居家’,一时有点新奇,她在我的记忆里睡觉都穿战斗服,好像随时准备从床上跳起来大杀四方似的。
“业火是先祖之物,我辈身躯尚有不足,不能做到能量循环、生生不息。”银河难得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让我都有点不适应了。
“何解?”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