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我也纳闷,通道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这个出入口或许是限时开放?
我又看向右边的通道,抬轿队伍是从右边过来的,如果轿上的人是陈清寒,他为什么会在右边的通道里?
“小皮,你守在这,看着墙壁,我去那边转转。”我一指右侧的通道,决定去一探究竟。
“我们最好一起行动,你单独过去太危险了。”皮卡说。
“是很危险,所以我得留个人在这,你队友、科考队的还有白西装他们,不是被困住就是遇难了,现在就你一个能给我们通风报信的人,一个小时后,如果我没回来,你赶紧顺这条路出去,别听任何人的声音、别怕那些古怪的东西,冲冲冲,懂吗?”
“冷小姐,抱歉,我不能同意。我知道你很有本事,带上我可能是个累赘,但我怕死,我知道在这种地方,我不可能一个人生存下来,必须跟着你。”
皮卡眼神真挚,这应该是他的心里话,而我确实是为他的安全考虑,才不带上他,右边通道去的人没有一个回来的,皮卡这年轻人不错,我不太想看他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去那边,你可能死的更快。”我实话实说。
“落单才会。”
我看他是不会改变主意了,只好带上他一起往右边的通道走。
右边通道的长度和左边的不一样,我们走了半天也没到头,皮卡走在我身后,他并没反对由我开路。
呜呜…呜……
阵阵哭声从通道深处飘出来,悠悠荡荡,诡异效果一流。
“冷姐?”皮卡已经省去‘小’字,直接叫我冷姐了,“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有人在哭。”
墓里一共三个女的,我、墓主、玛丽郭,我和墓主应该不会哭,所以……
所以我又被日常打脸,哭声的主人确实是女的,但她不是墓主也不是玛丽郭,是个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年轻姑娘。
她身上的衣服比较简单,布条裹着上身、下身是短裤,她就蹲在通道中间哭,这时间、这场景,我怀疑她是故意吓唬人呢。
“什么人?”皮卡上前一步,跟我并肩站着,枪口指向蹲着的女人。
那姑娘仍是捂着嘴哭,像是没听见皮卡的声音,我看她干打雷、不下雨,呜呜半天没掉一滴眼泪,就觉得事情不对。
我抽出钩棍儿,示意皮卡躲我身后去,就在皮卡要动的时候,那女人突然蹿起来,像猴子般灵活,样貌陡然一变,大嘴裂开、手生尖爪,甭管是不是人,都不是善类。
皮卡下意识地开枪,哒哒哒,一串子弹飞出去,一枪没打中。
那东西是奔着皮卡去的,眼瞅着爪子就要挠到皮卡的脸了,我一棍儿刺向她的肋旁,把她扎向墙壁,皮卡用枪挡脸,女人的身体被我扎得向旁边移动了一点,她的爪子跟着挠偏,抓了下皮卡的枪托,留下三道极深的抓痕。
他的枪托是金属材质,一下就给挠出三道抓痕,若是抓他脸上,非给挠毁容不可。
皮卡见识到厉害,连忙闪到我身后,我收回钩棍儿,直接和女人动‘手’,通道里空间窄,钩棍施展不开,开枪更容易误伤。
皮卡退后几步,我却上前两步,揪住女人的胳膊,她身上根本没有温度,整张脸变成了怪物一样的脸,但骨骼还是人类的骨骼,她气恼我妨碍她抓人,暂时放弃攻击皮卡,向我挠过来。
我虽然有金刚不坏之身,但我衣服没有,为了防止走光,我只能避开她的爪子,这让我解决她的时间延长了一倍。
她的爪子,我有匕首,但划了几刀,发现这点伤害她完全不在乎。
我也打烦了,抓住她的胳膊就往墙上抡,她身体轻盈,动作灵活,但力量没我大,一旦被我抓住,biabiabia几下,就给拍碎了,我还不放心,等她无力再抓人,直接踩着她的肚子,硬生生将她的胳膊扯下来。
场面一度非常血腥,只好打上马赛克,并省略三百字。
直拆到不能再拆了,碎尸一地,没零件再动了,我才停下。
整个过程中尸体没有一滴血流出,我抽出钩棍儿,咔咔几下戳烂她的头,发现里边有个怪东西,那不是人的脑子,像,但不是,被我扎住,还发出了呜呜的、类似哭声的声音。
“把人家的脑子吃了,你也没起到该有的作用。”我收回钩棍儿,从背包里拿出一块固体酒精,扔到那怪东西上点燃。
焦臭的味道在通道里弥漫,我回头去看皮卡,发现他一脸呆滞地看着我。
这事她自己肯定也能想明白,但我怕说出来她再犯恶心,她一吐、唐小姐就吐,我真是再不想听到她们俩个呕呕的声音了。
唐老先生自然是第一时间发现了唐小姐的异样,小红在旁解释说唐小姐没事,只是怀孕了。
唐老先生的眼珠子瞪得快掉出来了,它们要是带弹射功能,现在肯定砸到小红脸上了。
唐小姐却急着向他求证,说有一天晚上,她是不是离开过他们藏身的博物馆。
唐老先生听完明显眼神不对,有点闪躲,可架不住唐小姐一再追问,她现在不是冷静,如果不能想起她遗失的那段记忆,她照样会陷入恐慌。
唐老先生看看我们,其他人立刻会意,该避的避、该走的走,没人听他们爷俩说话。
唯独我还站在他们旁边,唐老先生又看我一眼,唐小姐催促他快点说,他便不理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