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琮谋嘿嘿笑,“你见过储备白银的嘛?当然都是黄金,你了解过黄金和白银的兑换比例吗?”
乔巧巧这才想起来,市面上几乎看不见黄金,除了妇人的饰品。原来伏笔在这里,提高黄金与白银的兑换比例,用黄金来替代白银当储备,白银全部成为流通货币,加上铜钱和银票的辅助,组成完整的货币体系。
好吧,她多虑了。
两人还待闲聊,七喜就在旁边催促,“殿下、姑娘你们该更衣了,世子可是交代,让你们不要去的太晚,评选的时候还要殿下起个头。”
朱琮谋与乔巧巧相视摇摇头,午后就开始的牡丹会,朱万青为了让大部分客人自在,又叫朱琮谋晚点去,但是评选又需要他,不能让大家等,朱琮谋只能卡着点上门,乔巧巧原本倒是可以早点去,朱琮谋非让她等着他一起。
乔巧巧还有一点比其他人难抉择的是,她到底应该混男宾这边还是去女眷那边?
女眷里她一个也不认识,男宾这边她倒是想去认识些人,既然如此又何必纠结,她干脆男装打扮跟着朱琮谋身后,先当一阵小跟班再说。
在七喜的催促下,两人各自去换衣服不说,还同乘一辆马车赶到齐王府。
总归乔巧巧都住进东宫了,连皇帝都把她当未来儿媳看待,自然怎么方便怎么来,她哪里还愿意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
乔巧巧甚至无耻的跟朱琮谋商量,皇帝那边不必去澄清,误会着,她也可以狐假虎威,更方便行事,等以后这身份反而束缚她了,他们俩在把话说开就是,反正太子没有要早婚的打算,更没有心上人,还怕被催婚,也算互惠互助。
朱琮谋觉得跟乔巧巧抄cp也没关系,他是男的又不怕吃亏,再说有些事情他们又没有承认,只不过是别人自己误会而已。
两人与古代这些人不同,他们觉得古人大都表面道貌岸然,私下里男盗女娼,他们觉得名声是天大的事,盖在头上的名声这顶大帽子是光鲜的,自己就能活的光鲜。可乔巧巧和朱琮谋却觉得名声是阵风,他们想让它往哪里刮就能让它往哪里刮,怕个屁。
一路上两人在讨论日常任务之刷声望,乔巧巧问弄个图书馆是否合适,又刷声望又可以吸引寒门文青,朱琮谋想了想觉得挺适合,唯一有些难的就是图书馆的开销怎么办?能不能压缩到他供养的起?最好能实现自给自足。
齐王府在东宫东南面,不远,马车晃晃悠悠一炷香就到了,朱万青在门口等着呢,百无聊赖的仰天打着哈欠。
一见到两人坐着马车来得还有些奇怪,回想前不久的一场小雨,又觉得理应如此,没等两人下来马车,他就把脑袋探进马车内。
“延安侯来了,在我父王书房里,要见乔巧巧。”他道。
乔巧巧忙问:“可是有什么事?”延安侯要见她不稀奇,稀奇的是他跑到齐王府来找她,而不是让她自己上门。
延安侯毕竟是长辈,他要见乔巧巧,只需要递个消息给乔巧巧,让她上门去就行,乔巧巧就会挑个合适的时间上门去拜访。
至今乔巧巧没有自己登门,都是因为与乔府乔国公的关系紧张,不想其他人卷进来,也怕出门被乔家的人掳走,但奇怪的事,也没有人招她过去。
郭家不在京都不去说它,太祖母娘家包家与郭才郎家情况差不多,当家的人去了,剩下的小辈不能顶事,关键是到这一辈,与乔家的关系都淡了,何况与乔巧巧呢?倒是易家强势,延安侯作为陛下心腹又有什么事情是不知道?他不曾递信来找乔巧巧,乔巧巧也就不曾上门。
朱万青忽然笑的不怀好意,“易精琪,就是那天一起打马球的都尉,你表舅,又闹幺蛾子了!他偷偷辞了内卫的职务,被延安侯一顿家法,腿都打断了,就昨晚的事。”
“今天延安侯又来找你,我觉得铁定跟你有关,那天你都跟易精琪说什么了?”
乔巧巧一阵心惊肉跳,延安侯家的家法是啥玩意?腿都打断了?!那肯定是铁的吧!
“我……,好像没说什么呀?!”
事实上是易精琪一直在说,她就被动听了,他说话还东拉西扯的,跟老太婆的裹脚布一样,真是又臭又长,弄的乔巧巧都有些怕他。
朱琮谋安慰她,“延安侯都来了,他总是你亲舅公,不会难为你的,且安心去。”
亲舅公亲些还是太爷爷亲近些?好像真不好说,其实真心不好说,但是易家一贯表现都是站在乔大这一边的,乔巧巧也相信延安侯是个明白事理的人。
乔巧巧是现代人的生理作息,下午五点以后特别精神,此时也差不多,跳下马车整理好衣着,她就雄赳赳的跟着齐王府的人走了。
七喜、八宝。乔巧巧不放心她们跟去,乔幺可以,他就坠在乔巧巧身后跟着。
齐王这样的权势却没有纵情声色或者不思进取,他掌管着皇帝的内库和一部分宗室事务,齐王府没有想象中的奢靡,反而处处显的朴素大气,就像齐王的为人一般。
乔巧巧到的时候,延安侯。
延安侯是个国字脸的大叔,年纪与皇帝一样,他长着个健硕如武将的身子,却顶着一张白皙文雅的脸,光看脸就知道这是个睿智的人。两种不和谐的因数和平的出现在他一个人身上,果然是生出易精琪这样二百斤大胖儿子的亲爹。
看见乔巧巧进来,原本站着和齐王说话的延安侯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