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老实交代,这所谓的九味羊和刚才的老者到底是怎么会事?”
看着奶娃和渡,薛坤开口恶狠狠的问道。
同时心中也在感慨,修道无岁月。
他感觉不过才一会而已,但实际上已经过去了两年。
曾经还年幼的少年,都已经长大不少,身姿都很修长,已经到他肩头了,黑发如墨,不知道被谁简直的用一条白布扎在脑后,只留下额前几缕。
各个都已经可以看出来了,将来一定都是丰神如玉之姿,对此,薛坤很满意。
对于他们的担忧少了许多,长的不差,出身也不差,将来实在混不下去,或许可以送去某个大宗或者大族,去当上门女婿,未必不是一条出路。
比如送去无情道,征服冰女,她虽然没有倾国之貌,但实力强啊!
“我可真是个好兄长,才这么大,我就为他们找到了未来混世间的出路”
念及至此,薛坤在心头感叹,觉得自己实在英明神武了,比之泽对他们冷巴巴的样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试问天下,到哪里去找寻他这么好的族兄。
只是下一刻,随着苍和渡结结巴巴的开口,将九味羊和老者的身份说出后,薛坤就后悔了。
看着苍和渡两个人可怜巴巴的样子,都快要被气炸了,情况太恶略了。
主要是,他终于知道九味羊有多珍贵了,整个天剑宗都找不到多少。
最主要是,被苍和渡两个偷出来的羊,也就是他现在手中拿的羊腿的出处,竟然还是一只母羊,是专门用来孕育小九味羊的,可是现在,却被这两个小祸害给偷的烤了。
顺带的,还连累了他。
这一刻,薛坤无比的后悔。
好好的,吃什么羊腿,去让乌恒变为本体,烧烤时空蝉他不香吗?
当然,其实这一切都不算是事情,问题的关键就在于,老者的身份,太古老了,是断剑锋不知道多少岁月以前的圣子,权势滔天,修为更是无法想象,如今,他竟然被这种老古董盯上了,一头九味羊,一颗真仙头,这不是为难他吗?
“哎”
最后,看着苍和渡可怜兮兮的样子,薛坤无奈叹息,脸色发黑。
直接问道“说说,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你们到底干了多少天妒人怨的事情,竟然连老古董的羊都敢偷的烤了”
心头在狂跳,他有很不好的预感。
怎么都没有想到,在部族时候很乖的两个小屁孩,怎么到了天剑宗就变的这么熊,简直是欠收拾。
听到薛坤的话,苍和渡同时一颤,看见薛坤脸色渐渐平静下来,苍才缓缓开口道“也···也没干啥”
一听此言,薛坤遥遥头,再次深深叹息。
他还能不了解苍,在部族的里闯了祸就这样,现在也还这样,没有一点的改变。
反观渡,就脸皮厚多了,脸不红,心不跳,看着薛坤注视向他,挺胸抬头,底气十足无比的道“族兄,我们真的没干什么事情,一直都很听师兄的话,努力修行,这次只是个意外”
“呵呵”
薛坤冷笑,看着两个祸害,一个字都不相信。
他又不是聋子,事实上,这个时候,古战车下,宗门口的古路上,现在已经议论纷纷了。
众多不认识的师兄弟指指点点,话语里都已经透露了许多这两个小家伙的恶行。
什么这两个祸害这次又偷了太上长老的羊、什么这两个祸害钟情去偷丹锋的大药下饭吃?等等···不一一而足。
薛坤安静的听着,脸色愈发的黑了。
这简直是···
本来还打算和他们来个温情的见面呢,现在他觉的自己已经木的感情了。
他都不敢相信,这两个小家伙,在陌生的宗门内,为何会胆子这么大。
听师兄们的话语,这两个简直是祸害完断剑锋,还不放过人锋统属的其它锋。
最过份的是,薛坤竟然听到了他们竟然还跑去全是女修的飘雪峰偷看人家洗澡。
这真的无法原谅,才多大的年纪,就敢干出这样的事情,最起码,这种事情,也该他来才是。
薛坤目光里透着危险,苍和渡小脸发白,苍急忙解释道“坤哥,你别听他们胡说,有些事情,可不是我们做的,是太上长老非要拉着我们去的?”
“不错,族兄,他们不了解事情的真相,我们真没干那些事情,最多算是参与,比如去飘雪峰,就是太上长老拉我们去的,不然谁闲的没事干跑去飘雪峰,那个地方,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常年冷冰冰的,那里的师姐都不笑的”
于此,渡也开口,极力的解释着。
言称他们也是受害者,所有的事情,都是太上长老带他们干的。
闻言,薛坤抬手,摸摸心口,勉强平复心中的剧烈跳动,面无表情“怎么就你们两个人?芜呢?还有静和剑?”
听到此言,渡连忙回道“姐姐和芜哥还有剑都在断剑锋上修行”
“走,跟我回宗”
薛坤开口,摸摸两个小家伙的脑袋,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神情里,带着一抹沉重。
倒不是因为这两个惹祸精惹祸,而是想到了泽。
不当哥不知道,根据如同亲身经历一般的记忆,当年泽还在部族时候,也总是想他这样,冷冰冰的,永远黑着一张脸,总是训斥于他,想不到,如今,他也和泽一般如此了。
或许是出于当兄长的责任,也或许是因为岁数比他们大,听到他们惹祸,总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