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不安宁,那也是旁人的家事,勿多言。”
在顾江年看来,姜家的所有不安宁都是姜慕晚一手搅起的。
越是不安宁,便越能让她达到目的,旁人的担心,实在是多余的很。
就那般女子,能吃的了几分亏?
“你可还记得小时那事?”
余瑟所言除了后湖那事儿,还能有哪件?
可顾江年这人,淡定如暖风,望着自家母亲反问:“什么事?”
闻言,余瑟微愣的半秒,随后轻轻叹了声,用极小的声响道:“忘了也好。”
顾江年坐在对面,面儿上看似波澜不惊,可握着筷子的手,紧的厉害。
他淡淡恩了声,继续用餐。
可低眸时,眸光中流转的辰光,是那般的明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