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天庭老君、师尊诸神等,聚于一处,细细商榷斩妖除魔之策。
与魔界之恶战,早已摆在眼前,起初遣雪神众将大漠寻定流沙珠盘,亦是着手应对魔界。不想,半路横生枝节,先是众将截魔岭苦寻失踪的寒道、寒澈,后是群魔乱舞、群妖骤出,一夜之间害命数万条,又有剑下万年恶妖出,其狠毒暴唳,恶绝三界,无人能及。
此一时,剑下恶妖助涨魔界士气,与其等混于一处掘冢造恶,实是罪大恶极、罪不容诛!老君、师尊诸神等细细商榷着,静待雪神众将归来,按计而行。
且说魔界,热闹异常,鼓乐宣天,大肆庆贺!
这日里,逢着辰时过,四海八荒众人等云集,个个身着盛装,梳妆整齐,佯装喜悦俱来庆贺,实则杀机四伏。
眼见着魔界第一妃媚求,身着华服,体态丰满,满头珠翠,金光耀眼,尽显贵气!
描眉画眼,笑逐颜开,春风拂面,风光无限,众多侍者、侍女跟随身后,前呼后拥,这就登基受礼,媚尊天下!
载猷头戴着金冠,身着撒金花黑袍,笑脸相迎四海八荒贵客。
翟坊紧随在魔君载猷身后,头顶上戴着一顶黑色的高帽,皆因前番头皮被削掉一块,头发还没长出来,弄顶帽子遮遮丑。见其红光满面,兴奋异常,前窜后跳,操着公鸭嗓,大呼小叫、比比划划与众人等饮酒欢宴。
四海贵客约有五、七百人等,接连着三天聚宴欢饮,冯贵就在其中。
冯贵与众人等饮宴之时,闻得窃窃私语,实是出乎意料之外,魔尊父子三人皆末有露面,连其身旁的家将都没见一个人影,众人等皆纳闷不已!冯贵亦觉出此事里边似是另有隐情。
且说十几个四海贵客,本就义愤填膺,对魔尊二子行出掘冢之事恨之入骨,早已计划好宴席间摔杯为号,斩杀二子,替天行道之事。却连个人影都末有见到,计划落空,面面相觑!
数杯烈酒入喉,按耐不住一腔的怒火,越思越气,越气越恼,实是气不过,暗递眼色,悄悄探至魔尊府上,欲行投毒暗杀之策。
眼见着大门紧闭,上面落锁,小门推了几下,纹丝不动,似是在内反锁。
侧耳细听,寂寂无声,其内甚显安静,十几个人,暗丢眼色,‘嗖嗖嗖嗖’飞身翻进院落。
站在院落之中,四处观瞧,若大的府上,连个看家护院的人影儿都没见着,十几个人,接连着入得几室,空无一人。翻看桌上的茶壶,连一滴的水亦没有,想投个毒都无处下手!
少刻,十几个人合计着,恐是魔尊父子先行一步,出去避风头,短时间不会回来,莫投毒了,恐是起不了作用,反到是传出去,污了名声,偷鸡不成蚀把米。日子久了,谁还能碰不着谁,先行退出此处。
计议罢,十几个人行至院落中,正翻身飞出之时,半空中突觉得背后凉风突起,大叫一声:“遭殃,有埋伏!”
想躲闪已是来不及,十几个人半空之中被数道寒光打落,闻得‘噗嗤嗤’声响,个个口喷鲜血,摔将下来,奄奄一息!
不一时,一处殿门‘吱呀’一声开启,走出两员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的魔将,手中提着冷森森地长剑,上前头不抬,眼不睁挨个补剑。
忽闻听一人道:“奉尊上之命,一个活口不留,格杀勿论。”
另一人道:“早杀晚杀都一样,通通杀光,尊上欲引二子横扫四海八荒,杀光众人等,称霸天下!”
两人正说着,忽见旁边一处走出一魔兵,嘶哑着嗓子喊道:“卡吕、芬克,你二人利索点,尊上招呼你等进来听命,趁此时众人云集此处,将其等通通送上西天!快点。”
“遵命!”
二人应声罢,一人道:“你看那个人,真不禁打,已死透了,将其抬出去丢了,省得费劲了。”
“依你说的办!”另一人道。
‘吱呀呀’一声,由内打开小门,二人拖着倒地之人,拖死狗一般拖至府门外,丢在一处角落里,转身而回。
且说这一位被拖出来的四海贵客,身受重伤,口喷鲜血,却还有一口气,咬牙切齿,见四外无声,挣扎着爬将起来,跌跌撞撞跑回饮宴处。
这一边,宴席接近尾声,四海贵客众人等皆起身至载猷、翟坊处谢酒,准备各自散去,忽闻得门外一阵嘈杂声传来,紧跟着‘扑通’一声,直接摔进来一个人,浑身是血,唬得众人等惊声尖叫。
翟坊一个高蹦上前,头顶上的帽子险些蹦掉,扯着极其难听的公鸭嗓,嘶嚎道:“来人,快来人,扶起来他,怎回事?怎回事?”
殿外迅速奔进两名侍卫扶起倒在地上之人,见其面色惨白,口中喷着鲜血,载猷惊道:“传医官,快!快点!”
言罢,急忙从衣袖中取出一粒丹药,拍入其口中,问道:“贵客说来,不论遭遇何事,皆是在吾魔界赴宴之时,吾定给你个交待,给四海众贵客一个交待!”
“是啊!君上,若不严查此事,吾魔界何以立威?何人还敢来?”翟坊道,“你快说,何人欲要你命?”
冯贵心中暗自吃惊,众四海贵客,议论纷纷,窃窃私语,不一时,闻得伤者道:“魔尊父子欲扫平四海八荒,诛杀众人,称霸天下!此刻,其等就在其府上,将吾等重伤。”
“啊?你,你说甚么?横扫四海八荒,诛杀众人等?”众人等惊诧道。
“呃,这怎会呢?其父子三人不知去向,横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