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言情总裁>飘摇余雪箫成歌>第四十章 梅花宫里议除妖

话说红绡、青锁沏好了茶,锦城陌饮茶罢,传命梅花宫,此事暂作罢,旋极子好自为之后,甩袖而去。

红绡、青锁见宫主似有所气,急急命人将此话速传梅花宫,一并取回宫主之剑,梅花宫之人,来者勿用通禀,宫主暂不见。

且说梅花宫内,旋极子殿内正急急等待南宫之信,欲擒二黄妖泄恨,报大闹瞻梅园之仇。

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见,正着急间,突见东宫之人前来取走锦城陌之剑,忙交出。闻东宫之信后,好似直接给了他一个大嘴巴,直噎得半晌未曾说出话来,心里暗气道:“此事暂缓,待吾再思良策。”

且说雪神,天殿内伴君读书。时闻天官将众神奏章捧上,天帝看罢,一一皆传口谕。大事小情于耳边,雪神自是专心读书,目若未见,耳似未闻。

忽一日,见天帝递给雪神《天下百花见闻录》一册,欲其细细读来。其书一册共十二卷,每卷二十一章。

雪神施礼罢将此书接在手,见此书初卷似是年代已隔久远,纸张略微的泛起黄色,又感有人时常翻动的痕迹。

首页,见字体秀美俊巧,运笔舒畅洒脱。布局疏落有致,行云流水。

其初卷,记录寻访天下百花所见所闻,某一处,似运笔疾驰,以柔刻刚,整体连贯,读之甘芳浃齿。

雪神不知为何,读此书那一字一句落入其心间,莫名的泛起阵阵涟漪。遂自行铺纸、取笔、研墨,先写下“云雅”二字后,便一字一句的抄录。不知不觉间,竟将此书初卷,一字不露的抄录一遍。

且说次日,天帝独自早之内,拿起雪神所抄录之书卷,仔细观瞧。

见字体方正,一点、一撇、一弯钩间,笔锋甚觉苍劲,笔墨韵律收放有度。心下暗思:“雪神,其心,甚专。”又忽见,十几张纸上皆书一章起语数遍:

“春雪似花,开遍漫山遍野,飘飘荡荡,似片片落在吾之心间。雪因秋而孕,气之入也;因冬而生,神之出也;因春而融,骨之存也;因夏而亡,风之机也。”

见天帝读罢沉默半晌,命人将雪神所抄录之书装订成册,封金装。

言罢,手抚瑶琴,弹出一曲子似山间溪水清澈流淌。此曲似在倾诉柔肠:

“山青青,水清清。花飘香,柳丝长。春雪似花落满院,难言旧事伊人远。心闲十二卷览遍,忆往昔愁肠百转。”

一曲罢,见天官进前来回禀:“雪神,候在殿外。”

“着其进来!”天帝道。

少刻,雪神入殿施礼。

“雪因秋而孕,气之入也;因冬而生,神之出也。此二句,甚好,恰似喻雪神,“冬生”,二字你可喜欢?”天帝问道。

雪神突觉心里莫名的颤抖,暗思:

“此二字,甚熟悉?”突想起,那日在览梅园舞剑惊落梅花,梅仙所呼其小名“冬生”一事。

“吾之心,甚喜“冬生”二字。”雪神应罢,施大礼。

“冬生,起来。于此处,莫在施大礼,且随吾御花园走一走。”天帝言罢,雪神随后。

且说北宫,这日天官突至,宣天帝口谕:

“雪神小名自今日起,唤作“冬生”,若有再呼其“冬塞”者,严惩。”言罢,转身回。

且说波兰花接旨后,见其半晌沉吟未语,心下暗暗叫苦:

“雪神不知其身世,从小吾便唤其名为冬塞,实为吾见其面一如见金粼羽一般无二,心内顿觉堵塞而取此名。此番天帝口谕传来,似是看穿吾心。”

思罢,抬手拔下云鬓之上的玉蝶金簪花,轻轻抚弄。又思:

“自金粼羽被囚以来,竟无有一丝消息。老君这个白胡子老头儿,似是有点过了,竟将金粼羽囚个无影无踪!吾虽禁足得解,却又不能出得天庭半步,既回不得幽兰谷,又无法寻金粼羽之冢。如此渡日,真好似雀困笼中一般,甚觉憋闷。”

此一时,波兰花正苦思无有良策出得天庭,寻得金粼羽之冢,心下甚觉郁闷。

忽见青枝、睛雪端茶前来,茶味清新,便取杯饮茶道:“青枝,此茶味甚觉清香。”

“禀宫主,此茶为前日西宫伊蒙阿送来。其特来陪君,放下此茶,与寒道、寒澈见过便回了。”青枝道。

“近来有耳闻,梅花宫摆赏梅宴被大风掀翻,旋极子告到东宫主锦城陌那里,欲联合南宫前去捉妖。想来,那旋极子尽惹吾主气恼,此次被妖闹了,吾心里甚觉痛快!”睛雪笑道。

且说波兰花闻听晴雪此言,突然站起身来,陡然生出一计。沉思片刻道:

“速去,将那些旋极子所送簪花取来。”

青枝、晴雪一时不明其意,便挑拣二支好看的取来。见波兰花端坐于妆桌前,抱镜道:

“速与吾更衣、梳妆,前去梅花宫问候。”

少刻,见波兰花穿一身翠蓝色衣裙,云鬓高梳,插二朵点翠金边簪花,双耳坠玉环。春山浅淡、剑眉微促,朱唇一点若樱桃,宛若一朵幽兰般可人。整妆罢,出得北宫门外,向梅花宫款款而来。

行至梅花宫,见处处皆梅树,老枝古干,似是四时不谢开花。

眼见青枝、晴雪至梅花宫门前禀明侍者,少刻,侍者在前引路,行至大殿。

见大殿内墙壁皆饰梅花、圆柱似是梅枝,地面铺青玉,左右摆设梅瓶,便插梅枝。

不一时,旋极子由外匆匆而入,突见波兰花穿一身蓝色衣裙,头饰点翠簪花,心里似是一惊,言道:

“师妹,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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