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戈仿佛已经崩溃,蹲在地下泣不成声,那模样伤心欲绝,充满了悲戚,看着都让人心生不忍。
但不管是跪在地下的王金彪,还是被人搀扶着的王金龙,都是不敢吭声一句,就那般默然的看着抽泣的王金戈,脸上甚至都不曾有过怜惜,似乎麻木。
你让我想起了一句话,很有道理,当一个人被命运摧残的时候,如果不能反抗,那不如尽情的享受。
陈低睨王金戈而你呢?既无力反抗,又不愿放弃挣扎,最是生不如死,要我说,你还不如去死,或许这会是最好的归宿,起码不用再受煎熬。
陈这话说的有点狠了,也非常的重,响鼓重锤一样的重,就像是把王金戈的外衣扒光了一样,让她的心灵在阳光底下暴晒,这些她平常只能埋在心底,甚至都不敢去试想、却真实存在的想法,被陈无情的揭露出来,毫无保留。
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王金戈哭诉,愤怒的用手提包砸向陈,她泪如雨下。
陈轻而易举的接过王金戈的包包,及其欠抽的嗅了一下,才说道我刚才就说过,你这顶绿帽,我给乔家带定了!
你做梦!我就是让狗日,也不会让你压在身下!王金戈怒骂。
陈不以为然的耸耸肩我这个人嘴皮子虽然也很厉害,但我一向都喜欢用实力说话,而且我说过的话,一向都能做到,我看上的女人,如果我日不到,这个世界上谁都别想碰到!
哼,你这个自负、自大的畜生!王金戈满眼怨恨。
陈无所谓的摊摊手,无视王金戈的谩骂,他缓缓道刚才跟你说那么多,并不是想让你无地自容,只是想让你面对现实,我陈的女人,不可能是一个连现实都不敢面对的女人,同样在我看来,一个不敢面对现实的人,连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资格都欠缺!
虽然现实很残酷,残酷到往往让人快要窒息。陈说着。
这一席言论,可谓是又狠又重,重到让人难以承受,可听在苏小白耳中,却是让他看向王金戈的目光渐渐生了些许变化。
他似乎要重新看待王金戈了,因为他很清楚,能让陈说出这种话,并且愿意说出这些话的女人,一定是在陈心中有了分量的,让他真正产生了兴趣。
别大话连篇,我等着看你怎么被乔家整死。王金戈昂着俏脸,泪水止住流淌,但泪痕仍挂在脸颊。
一个小小的乔家而已,何足畏惧?陈轻描淡写。
王金戈冷笑连连有本事你点把火把乔家烧了!
点把火并没难度,但既然是游戏,就要有游戏规则,一把火烧掉的只是一套宅院而已,没有意义,真正的博弈应该是一脚把乔家那高傲的头颅踩在地下,这才叫牛逼。陈不咸不淡的说道,脸上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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