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金戈愣神间,她感觉到一只火热宽大的手掌已经探进了她的裙摆,正顺着她那光滑娇嫩的大腿肌肤慢慢上游,袭向她的神秘地带。
滚!王金戈就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夜猫一般,疯狂挣扎了起来,一双纤纤玉足胡乱蹬着,膝盖把陈顶起,两脚就把他踹了出去。
混蛋!陈,如果你来见我,只是为了跟我做这样的事情,那你可以滚了!有多远滚多远!
王金戈腾地一下坐起身,冷视陈,从枕头下掏出一包卫生间,狠狠的甩在陈脸上,讥讽道今天老娘不方便,你给我滚出去!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当中!我恨你!
陈看着情绪激动的王金戈,眉头都皱了起来,旋即低头看着滚落在床榻上的卫生间,陈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他遗憾道来的这么不是时候?真是扫兴,来亲戚了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害的我白跑一趟!
闻言,王金戈不敢置信的看着陈,眼睛里面的怒气像是快要喷出火光来了一样,她悲愤至极,抬起腿,就狠狠踹了过去滚!我不想再跟你多说一句废话了!滚出我家!
陈很配合的站起身,耸耸肩道哥们一向没有闯红灯的习惯,既然这样了,那继续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走了!
说着话,陈就真的转身离开了卧房,不多就,王金戈就听到了楼下传来开门和关门的声音,陈离开了
王金戈怔怔的坐在床榻上,脸上满是痛苦与凄凉的神情,眸子中的雾气抑制不住的浮现了出来,旋即化成了泪珠,一颗颗的顺着脸颊滚落。
她忍不住哭出了声音,抽泣着,泣不成声着,她没想到陈会这样对她,真的仅仅是把她当成了一台泄的工具,她哭得声嘶力竭,像是处于绝望边缘的人一样,她哀莫大于心死!
她一边伤心欲绝的哭着,一边抱着绞痛难耐的腹部,她有痛经史,每次来例假的时候,肚子都会很疼,可此刻跟她的心疼比起来,却是那般的微不足道,她感觉她的心都在抽痛,像是裂开了一般,疼的让她快要窒息!
趴在床榻上的王金戈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她的嗓音也哑了,心扉也麻木了,被子上都被她的泪水打湿了一大片,她的眼睛都布满了血丝。
陈,你就是个恶魔,你就该千刀万剐下地狱,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王金戈伤心欲绝的哭诉着,抽泣无法停止。
因为我怕这个世届上没有我,你会活得很累,很苦,很惨!我更怕你活的凄凉,因为那样我的心会痛!徒然,一道充满柔软的声音在卧室内响起。
王金戈不敢置信的抬起了头,赫然看到了站在床榻边的陈,她瞪着一双惊疑的眸子,似乎无法相信这一幕是真的。
陈不是离开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她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啊,他已经离开了啊!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有流不尽的泪水,我现在相信了,不过让我的女人如此流泪,对我来说的确是一种难以原谅的罪过!陈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容。
我不要你管!你不是离开了吗?你走啊!王金戈泪水淌的更加急促了,但不再是绝望和凄凉,而是无法言表的委屈。
我家娘们这么喜欢说反话,我当然是要反着听了!陈手中端着一碗糖水,在王金戈的身旁坐下,柔声道你这地儿太不方便了,买包红糖都费了不小的劲,足足跑了一公里才找到市!
王金戈彻底惊愕了,看着陈手中的红糖水,她愣愣道你刚才出去,是去买红糖的?
陈咧嘴一笑,道那不然呢?你男人在你眼中就真的那么qín_shòu不如啊?一看你这种不知道照顾自己的女人不会在家里准备红糖,不去买还能怎么办?
可是你不是没钱吗?王金戈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了,委实被着地狱与云端的巨大转变给冲楞了。
把手机压那了,明天去取!陈没心没肺的说道。
你傻啊?你电话上有那么多珍贵号码,你事情那么多,别人找不到你怎么办?王金戈惊讶道。
你也说了,是别人要找我,又不是我要找别人!想找我的人,自然有办法找到我!陈不以为然的说道。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王金戈问道。
我想进来的地方,你觉得凭一把锁能拦得住我吗?陈笑了笑,扶着王金戈坐起身,把红糖水递到她的嘴边,道痛经喝些红糖水,能缓解!
你怎么知道我会痛经?王金戈满肚子的疑虑。
从我见到你开始,你皱了十三次眉头,手掌捂着肚子八次,想不知道你痛经都不可能!陈轻描淡写的说道。
可这话听到王金戈的耳中,却是让她无比震惊,这个从来都是玩世不恭嬉皮笑脸的家伙,竟然会如此心细如的观察她?连这样的细节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王金戈深深吸了一口气,不可思议的望着陈你你早就猜到我来例假了?
陈轻笑一声,好不否认的说道在进来之前就猜到了。
那你还要像刚才那样对待我,羞辱我?王金戈抿着嘴唇说道。
谁让你要自以为是,把我想成你口中那样的衣冠qín_shòu?陈说道来,赶紧先把糖水喝了!
王金戈抿着嘴唇,置气般的看着陈,也不伸手来接,她此刻是心绪简直难以言表,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心脏在狠狠的颤动,每一个细节的感动,都像是烙印一般的铭刻在她心底。
她从来不曾想过,她在陈的心中竟会如此的重要!这真是一个挨千刀的男人,明明什么都知道,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