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侍女的反应,单说李碧筱与刘琦。李碧筱一开始被刘琦推倒在床上、明白他要作甚时也吓了一跳,下意识要将他推开;毕竟白昼宣那个啥一直被人们反对。可她的手才举起来,又放了下去。
昨夜不知为何刘琦没有动她,她们尚未洞房,拒绝也不大好。而且她对男女之事也颇为好奇。
半个时辰过去。
窗外依旧十分安静,也不知小侍女是否还守在门前,
刘琦继续搂着她,又这样和她躺在床上说了好一会儿话,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草草清理一番,又吩咐下人进来收拾。
侍女脸红着走进来,大概刚才一直在听墙角。刘琦见她这幅样子就想逗几句,但又怕身旁的人误会,只能忍住。
他们二人完全起来的时候,已是午时初。丽娘已将自己准备的两道菜做好,又亲自来请二人去吃饭。见到李碧筱的样子时,丽娘立刻明白适才发生了甚,可丝毫不提,只是请他们去吃饭。
刘琦也累了,虽还没到他平时吃午饭的时间,点头应允;李碧筱也没有反对。
吃过午饭,刘琦按照习惯去睡午觉,李碧筱也躺在他身旁,却丝毫没有困意,躺了一会儿悄悄起身,来到外间。
“公主,你怎么起来了?”见她出了里间,侍女立刻迎上来,问了一句后、脸有些泛红地说道:“你现下应当多休息才是。”
“你个小妮子,也动春心了吧,”听到侍女的话,李碧筱的脸也不由得红了一下,但立刻反击道:“要不要我改日说说,将你给他做妾?”
“我长得这样丑,如何够资格给驸马做妾,公主别取笑我了。”侍女道。她长得也不丑,只是平常;不过被李碧筱代带入大唐地位最高的圈子后见到的女子大多比自己漂亮,便时常这样说。
“哈哈。”李碧筱也只是与她开个玩笑,轻笑两声就不再说,在侍女搀扶下坐到椅子上,和她说起话来。
“公主,奴婢已经打听到了,驸马在成婚前也十分忐忑,担忧公主你,并非良配,许多人都曾劝慰他,比如丰王,以及他视作长辈的张石氏。
另外还有一人,当时驸马问她公主性子如何,她回答说公主性子极好,必定是一位好的女主人。”侍女忽然说道。
“你说的这人,可是丽娘?”李碧筱想了想,出言道。
“公主说的正是。奴婢挺奇怪的,过去她管家,家中大事小情都由她掌控,应当不愿公主嫁进家中,可不知为何竟然为公主说话。”
“我嫁进来,对她是好事,她岂会反对?”李碧筱却笑道。
“好事?”侍女不解。
“我是公主,但正因我是公主,做出事情都会被旁人放大。我若入府后处置丽娘,舆论必定对我不利,我为了名声也不能对她如何;反而若一普通人家的女子嫁进来,如何处置丽娘一个妾侍根本无人在意,她反而会更艰难些。所以我说,我嫁进来对她是好事。”李碧筱解释道。
“原来如此,原来还有这些道道。”侍女不由得说道。
“看来,刘家十分和谐,公主也能与驸马好好过日子。”她又道。作为贴身侍女,她知晓自家主子的心思。
“是啊,可以与驸马好好过日子。而且有件事,也能此时就与他商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