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二楼的人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谢绯他们,就像在看变态一样。
“别哭了!”陆荇一拍桌子,额头上青筋直跳:“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唧唧,像什么!”
他这一掌拍的桌子震天响,桌下趴着的铜钱晃悠悠地探出脑袋,毛脑袋疑惑的四处探看。
见四周没有危险后,铜钱又钻了回去。
谢绯:“”
这只猫成精了。
“有什么事舌头捋清楚说明白,我们要好帮你分析分析。”陆荇无奈道。
谢绯跟着应和:“就是,就是。”
好说歹说何乔倚终于止住了哭声,在他零碎的叙述中,谢绯、陆荇二人渐渐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谢绯和陆荇面面相觑,两人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
他们当中率先发话的竟是一旁充当隐形人的侍剑。
侍剑飞快的打着手语,他的手语也就只有陆荇一个人能看懂,陆荇翻译道:“哦,我们家侍剑说了,地上有血又不代表人会死,他还说江夏很厉害,一般打不死,最多打残。”
呃打残也很惨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