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的地下密室内,岳财神虽然浑身被绑,但仍旧悠闲的哼着一些花楼里的小调,听起来恣意自在,丝毫没把这里当成囚笼。
似乎只要给他一杯酒,他就是个游山逛景的fēng_liú客。
“还真是个侏儒。”南宫佛莲蹲下来,戳了一下被绕指柔五花大绑的小红球,道:“大名鼎鼎的岳财神,竟然就是这么小一只,我南宫佛莲今日算是开眼了。”
“呦,南宫宗主啊。”岳财神一脸谄媚的笑道:“真是久仰久仰,您可能不记得我了,我可是在你的地盘上做过生意的。”
“哦?”南宫佛莲十分冷漠的看着这小小的一团,道:“什么生意,你倒是说出来,好让我有个理由杀你……”
“嘻嘻嘻,南宫宗主真是毫不讲理,我帮过你,你怎么反而要杀我……”
南宫佛莲似乎失去了耐心,他不想在这跟这么个无关紧要的人打哈哈,于是直接从袖口中划出一把匕首,随口问道:“萧河,这人我能杀吗?我看见他就觉得很不爽。”
萧河温柔的笑着,直接抢过南宫佛莲手中的匕首,道:“你这种性格的人,不适合审讯,你还是现在一旁看着吧,我没让你出手,就不要出手。”
岳财神奸笑了一声,道:“哎……没想到这位黑衣服的少侠这么向着我,那我也不妨直说了,给蒋离欢的那封信,就是我送去的,蒋离欢为了感谢我,还赏了两个没的小狐狸崽子给我,嘶……那两个人,应该也是月莲宗的吧……”
岳财神眼神中尽是欢愉,道∶“不过……月奴之中真的会有没的吗?嘻嘻嘻,怕是在月莲宗宗门中特意为我选的吧。”
萧河十分明智的挡在了南宫佛莲面前,道:“别中了这家伙的激将法,我们还要从他嘴里问东西呢。”
南宫佛莲眼神冷漠的看了一眼岳财神,道∶“你公然扰乱我宗门,就算今日我不杀你,他日……我月莲宗定会追你到天涯海角,取你性命。”
那岳财神眼珠子转的飞快,道:“呦,原来我们冷酷无情的南宫宗主也会听别人的话啊,嘻嘻嘻,原来怪物也会听人话啊。”
“说够了没有!”萧飖厉声呵斥道:“你这张嘴很厉害是不是,来来来,我这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看看是不是比别人的多点什么。”
“哎呦。”岳财神佯装害怕,道:“大名鼎鼎的小将军,居然要割我一个无辜之人的舌头,真是罪过啊……看来这小将军品行端庄,不过是传言而已。”
“你说的没错,确实是传言。”萧飖微笑着,顺手拿过萧河手中的匕首,道:“我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小时候就喜欢把同学挂到梁上,三天三夜都不放下来,你可要准备好了……”
萧河和宇文璟听着,不由得轻咳了一声,双双觉得背脊发凉。
岳财神不慌不忙,仍旧笑着:“哎呦,堂堂小将军,竟然为了活命,委身给摄政王做小妾。嘻嘻嘻,萧老将军若是知道此事,恐怕要死不瞑目……啊啊啊啊啊啊!”
萧飖懒得听他说些有的没的,直接将匕首扎在了岳财神的手上。
萧飖笑道:“麻烦你搞清楚,我们现在是在审问你,手上开个洞,不知道能不能让你老实一点。”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你们居然真敢……哈哈哈,对我岳财神动手,你们还是头一个。”
岳财神一边惨叫着,叫完之后又哈哈大笑起来,他额头上青筋暴起,面目狰狞,整个人看起来仿佛扭成了一团。
萧飖看着这番丑姿,不由得一挑眉,道:“你在说梦话吗?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可是萧飖……”
萧飖的手指点在匕首的握柄上,手指轻轻一动,那匕首就在岳财神的掌中翻江倒海……
萧飖蹲着,单手托腮,道:“我现在问你,你和马家,究竟是什么关系?”
“想让我说吗?很简单啊,我是财神,你只要给我银子,我什么都说……”
“银子?”萧飖冷笑了一声,道:“现在你的命在我们手里,你要银子,还是要命?”
“嘻嘻嘻,自然是要银子……”岳财神两眼放光,有几分疯癫,道:“我的命总是被别人掐着,这已经不是我的命了,只有银子才是我自己的,嘻嘻嘻。”
嘶……这岳财神真是个疯子。
萧飖还是第一次见到要钱不要命的人,不过……既然只是要钱的话,那就好办了。
萧飖转身看了一眼宇文璟,宇文璟会意,十分自然的将钱袋交给了萧飖。
萧飖嘻嘻一笑,转而看向岳财神,道:“你想要银子是吧?”
萧飖从钱袋中拿出了一小锭金子,在岳财神眼前晃了晃,道:“是这个东西吗?”
“呵,小将军怕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岳财神眯着他的小眼睛,道:“马家的事牵连诸多,可不止这个价……”
“一万两……”萧飖笑道:“一万两黄金,不知……值不值这个价……”
岳财神翻了个白眼,道:“五万两,最低。”
岳财神讨价还价的样子,似乎完全忘记了手上刚刚才被开了一个洞,金钱使然,真的能让人忘了疼痛不成?
“行啊,那就五万两,记摄政王府的账上。”萧飖挑眉道:“所以……你和马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岳财神奸笑着,道:“马家不过就是花钱找我办了些小事而已,如果说马家要在苗疆引爆炸药,我就只是小小的引信而已……”
萧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