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姑娘?”南宫佛莲凝眸看向那个仆从,那仆从被看的一愣。
南宫佛莲转而问道:“那……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啊。”
那仆从嘿嘿一笑,都:“这……奴也不得而知,不过……能让小师叔醉成那样的,应当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了。”
“够了。”南宫佛莲板着一张脸,道:“把醒酒汤放在这吧。”
“哎。”那仆从将醒酒汤放在了桌上,道:“那……奴就先退下了。”
南宫佛莲点了点头,仆从笑了笑,随后离开了房间,带上了门。
南宫佛莲眼神深邃的看着萧河,又看了一眼桌上的醒酒汤。
他沉默了良久,最后还是从怀中拿出了一粒红色的药丸,无声的放到了醒酒汤中……
药丸入水即化,丝毫看不出来……
“萧河?”南宫佛莲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
萧河没有反应,南宫佛莲便又凑近了一点,晃了晃萧河的胳膊,道:“萧河,起来把醒酒汤喝了再睡,要不然明日起来是要难受的。”
“嘶……别摇了。”萧河张开朦胧的双眼,看向南宫佛莲,笑道:“美人儿,怎么手劲这么大啊。”
南宫佛莲一皱眉,道:“你都醉成这个样子了,居然还在想什么美人儿……美人没有,宗主倒是有一个,你要不要?”
“南宫美人儿,你怎么还学会说笑了。”
萧河唇角微微勾起,笑的十分迷人,又有几分使坏的意思。
南宫佛莲轻咳了一声,将醒酒汤递过去,道:“先……先把醒酒汤喝了,喝完了我要回去了……”
“好啊。”萧河拿过醒酒汤,道:“这醒酒汤味道怎么怪怪的,你不会加料了吧。”
南宫佛莲一愣,将目光瞥向一边,道:“你……你若是不想喝,也可以不喝……”
“哎呀,我真是头疼的厉害。”萧河捂着脑门,道:“管他呢,我先喝了再说。”
萧河说罢,将那一碗醒酒汤一饮而尽,南宫佛莲又一次默默的咽了一口口水……
“我……我扶你去榻上吧……”南宫佛莲说着,伸手将萧河拉起来。
萧河温柔的笑了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此刻似乎也充满了柔情。
南宫佛莲看着一愣,但还是乖乖的将萧河送到了床榻边,道:“那我……便先离开了,你……”
萧河倒在床上,轻声一笑,道:“别走啊,美人儿,你还没给我暖床呢。”
他这样子,倒是颇有些登徒子的风范。
南宫佛莲皱着眉,终究还是忍不住,说道:“你一口一个美人儿,你心中,是不是……是不是早有……”
萧河笑着,顺手扯了一下南宫佛莲的白衣,道:“早有什么?”
南宫佛莲低头不语,萧河朗笑一声,直接用力一拽,将南宫佛莲拽到了榻上,又翻身压住他,道:“我早跟你说过,我的五感极其灵敏,对苗疆蛊术也是十分熟悉,你居然还敢在我面前动手脚,南宫宗主,你很厉害啊……”
“我只是……想试一试……而且师祖婆婆给的这蛊虫也没说一定要用在女子身上……”
萧河清浅的笑着,道:“所以啊,像你这种无情无欲的人,说话最是伤人,呵,试一试嘛?既然你要试,那我便陪着你好好试一试。”
萧河的手在南宫佛莲的怀中摸出了那装情蛊的蛊盅,他微微一笑,将那玩意丢的远远的,道:“这情蛊你没有使用,就算我吃了药丸,你也不会喜欢我,我现在身上有伤,凭你的功力我也压不住你……”
萧河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掌划过南宫佛莲的胸膛,道:“你若是觉得不行,就推开我,之后从我的榻上滚开,懂吗?”
南宫佛莲面无表情,随后直接一个翻身牵制住了萧河。
萧河以为这厮想开了,终于要跑了,谁知南宫佛莲竟然伏在萧河的耳边说道:“有些东西,我只在戏本子上见过,也不熟络,那……便要辛苦萧将军了。”
“我……你要干什么?”
萧河隐约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虽然他喜欢耍些小聪明,戏谑他人,但这次……没准真的要把自己搭进去了……
“你……你等等,咱们有话好好说!”
“萧将军一言九鼎,方才……可是您说要试一试的……”
“你……我……”
萧河这次可算是自掘坟墓了,房屋内,烛火依旧明亮至极,照耀着南宫佛莲的白衣,竟然……还有些好看。
萧河撇开头,与地上那蛊盅遥遥相望,明明没有使用这蛊虫,为什么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难不成是因为南宫佛莲太久没练功了?
吾与将军解战袍,芙蓉帐暖度。
翌日。
日上三竿之时,萧河方才张开双眼,他张了张嘴,好家伙,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声音哑的可怕……
萧河微一皱眉,捂着额头翻了个身,却见南宫佛莲笔直的跪在榻边,萧河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卧草,怎么把这厮给忘了……
只见南宫佛莲一脸无辜,可怜巴巴的看着萧河,道:“萧将军,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觉得你很无辜吗?”萧河失笑道:“你现在可怜巴巴的跪在这给谁看?”
萧河本想起身,却觉得腰背一阵疼痛,瞬间倒下……
南宫佛莲功力要比萧河高上一截,又是这样没轻没重的……难免要令人受伤……
萧河生无可恋的望着床上的薄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