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关好了门,将衣服脱去,一下钻进了被窝,眼睛不经意间瞥见了司徒玲灵那副幽怨的神色,眉尖一挑,嘴里嘟囔着说道:“你看看你,每天都跟闺怨一般,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了呢g。”
“你每天这么晚回来,不就是在虐待我吗?!”司徒玲灵不满地嗔道,身子却是在龙君尘钻入被窝后显得有些发烫,不知道是因为床上多了一个人,还是因为自己心头的异样。
两人同床睡了很多个夜晚了,每晚上,龙君尘都是本本分分地睡在属于他的那块地盘,从未逾越半分,这让司徒玲灵有些泄气了,她总觉得自己是不是魅力不够,怎么这个平日里每个正形的家伙会这么老实?
龙君尘照例睡在了他的地盘上,微微闭上眼睛,不过没有马上熄灯,龙君尘揉搓着手,犹豫了半晌,方才说道:“玲灵,我问你个事呗?”
“你说啊,搞得神神秘秘的。”司徒玲灵看着龙君尘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你告诉我,你愿意,一直跟我在一起吗?”
“啊?!君尘,你,你这话,什么意思?”司徒玲灵惊呼了一声,非常不解,龙君尘这没头没脑的一问,着实让平日里自诩情商很高的司徒玲灵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咳,也,也没什么意思。”龙君尘挠了挠头皮,干咳了一声想要掩饰自己的尴尬。
“不是,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司徒玲灵虽然年纪比龙君尘小,但是在情感方面的心智确实要比龙君尘成熟许多。她一眼就看出来了龙君尘有话对她说,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还有些可爱。
龙君尘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措了措辞,然后说道:“我想,咱们在一起接触也有一段时间了,要不,咱们订个婚吧?”
龙君尘此言一出,司徒玲灵的俏脸唰得一下变得通红,好似那熟透的番茄,令人忍不住想上去咬上一口。
“那啥,你别光脸红啊,能不能给我个答复嘛。”龙君尘看到司徒玲灵娇羞的模样,一时间没忍住,上去摸了摸她的俏脸。
“喂,你这人,咱们都睡在一张床上了,你还问我,这种事情,你自己定不就好了!”司徒玲灵本能地想要躲闪,可当龙君尘干燥而又温暖的手抚摸她的脸庞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软了,甚至有一种想要主动迎合的冲动。
其实龙君尘的这个决定,并不是空穴来风。第一,他早就希望能给司徒玲灵办一个轰轰烈烈的婚礼,所以提前订婚也是必须要走的流程,二来,这一次银海市艺术城,凤家也会派人过来,如果不出意外,凤璇子一定会过来,所谓生米煮成熟饭,他知道家里龙陵天那边肯定不会松口,那自己这边只能先把婚事办了,就算现在结婚有些仓促,但是订婚总归是没问题的。
“那好,那,等到开春,我找个黄道吉日,给你个热热闹闹的婚礼。”龙君尘一听司徒玲灵爽快地答应,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他长长地出了口气,心里莫名涌起一股冲动,一时也忘记了两人之前的约定,蛮横地将司徒玲灵揽入怀中。
龙君尘的手开始不老实了,在司徒玲灵的身上一阵乱摸,司徒玲灵本能地想要反抗,但是当龙君尘那富有男人气息的呼吸打在她的俏脸上,她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司徒玲灵酥酥软软地靠在龙君尘的怀里,气息逐渐变得粗重。龙君尘的手轻轻抚摸在司徒玲灵的胸脯上,隔着一件单薄的睡衣,体会着那吹弹可破的完美触感。
司徒玲灵忍不住轻轻发出了一声呻吟,这一声媚态的喘气,让龙君尘身上的野性被刺激得更加疯狂,他将自己的唇印在司徒玲灵的樱唇上,两人都是第一次,所以一开始显得有些生涩与别扭,不过很快,两人就开始缓慢地运动起来,室内的温度逐渐升高,在冬夜的小房间里,一抹春意悄然而至。
云散雨停雾气消,风雨过后伊人憔,司徒玲灵无力地瘫软在龙君尘的怀里,眼睛根本不敢去看龙君尘,像是只小兔子一样一个劲得往龙君尘的怀里钻。
“怎么,还害羞了?刚刚不是配合得还挺好的嘛,看不出来,我们平日里羞答答的玲灵儿,在床上”龙君尘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腰间一紧,司徒玲灵此刻早就面红耳赤,生怕龙君尘会说出更加羞人的话来,将头扭到一边,不再理会这个流氓。
龙君尘嘿嘿一笑,满足地舔了舔嘴唇,盖上了被子,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龙君尘早早起了床,给司徒玲灵还有司徒允诺父女买好了早饭,然后起身离开了司徒玲灵的家中,去了和梁建国约定的地点。
公园的长廊里,龙君尘和梁建国一老一少坐在长椅上,所谓交浅言不能深,这在二人之间却并不成立。虽然年龄差距很大,但是两人交谈从来都不需要什么试探,忘年之交这个词来形容二人的关系最为合适。
初雪时节,公园的湖心处,龙君尘一只手扒拉着一个枯树枝,一边看着旁边慈眉善目的老人说道:“建国兄,最近在银海市待得还舒坦吧?”
“哈哈哈,你小子,肯定有事找我,别在那里假惺惺地嘘寒问暖了,说吧,什么事?”梁建国轻轻抚摸了一下两鬓的白须,知道龙君尘话里的三七之数,哈哈一笑。
龙君尘摸了摸鼻子,听到梁建国毫不避讳的话有些无语,不过他还是没有直接说明来意,“建国兄,这里的天气与京城相比,应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