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飘呀飘呀的裙,挑惹起战争,赐予世界更丰富爱恨g。让那摆呀摆呀的裙,臣服百万人,对你我崇拜得太过份,为那转呀转呀的裙,死我都庆幸,为每个婀娜的化身,每袭裙穷一生,作侍臣。”
就在龙君尘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孙川笑两手猛然往后一抽,生生荡开了龙君尘的撒豆成兵,然后嘴巴一张,一口黑气从嘴里冒了出来,与此同时,他双手结印,左手竖起二指,垫在右手掌心,将那缕黑气化成一把黑色的箭矢,朝着被六颗钉子钉在地上的白袍女人射了过去,龙君尘瞳孔一缩,有心想要阻止,不过那黑气速度太快,不过呼吸间已经钻入了那女人的体内。
“孙川笑,你丫的原来根本就不是一个所谓的痴情种,原来是借着那鬼魂新娘的怨念,修炼邪术,制造自己的邪灵傀儡!”龙君尘通过孙川笑的这一系列动作,终于是看出来这一切的端倪了。
之前的那些哭喊声,应该都是那些乱坟岗里面冤死的鬼魂,孙川笑用邪术将这些鬼魂聚拢过来,通过冥渠传递阴气,再找到一个合适的躯体作为鬼魂新娘原体的容器,鬼魂新娘死了这么多年,怨念颇重,要寻找一个合适的容器的确不容易,也难怪这孙川笑又是找关彤晓又是找季若男的,这个家伙,不仅骗了龙君尘,连那位鬼魂新娘也被他骗了,他根本就不是想要让这女人复活,只是让她心甘情愿地交出修为,再利用其怨念,加上冥渠灌输的阴气,练就了这个邪灵傀儡,现在这具傀儡早已没有了神识,眼神空洞,龙君尘估计,那鬼魂新娘早就被孙川笑这个挨千刀的给弄得魂飞魄散了。
孙川笑被龙君尘拆穿了阴谋,却是一点不恼,反倒是笑眯眯地打量着龙君尘,嘴里爆发出一阵令人干呕的恶臭,冷冷地说道:“你这上仙果然厉害,不过嘛,你都死到临头了,这股子聪明劲儿,还是留着到阴曹地府去给阎王爷炫耀吧,哈哈哈。”
孙川笑话音落下,整个人的身形逐渐变得虚无鬼魅起来,他自己虽然是被撒豆成兵的法术暂时困住,但是刚刚那缕黑气已经钻入了白袍女子的体内,将那个邪灵傀儡彻底唤醒,只见封锁在她身上的六颗钉子被尽数挣脱,一股无风而动的黑气自那白袍女人的体内迸发而出,那黑气拧成了一条巨蟒的形状,粗细跟水桶差不多,看不清长度,只是源源不断地从那个女人的身体里面宛若不息之河奔涌而出,能看见的部分就有七八米之长,一圈圈地缠绕在女人素白的身体上。
与此同时,一只黑色的老鼠从白袍女人的脚底钻了出来,哀叫着向龙君尘飞来,但它没能逃脱迅速扩张的黑气,狂风袭来,黑气像是蟒蛇出洞,伸着一条黑黑的舌头把那只老鼠卷了进去,庞大的黑气瞬间像是个闸门般迅速将那只老鼠吞噬。
龙君尘胆战心惊地看着难逃魔爪的可怜老鼠,他甚至隐约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恐怖的黑气下面,似乎有水压机般千斤的巨力,瞬间就把无辜老鼠的柔软身体化成混着骨渣的血泥。
冥渠在一瞬间爆裂开来,万千的孤魂野鬼像是一团团黑色的火焰钻入白袍女人的躯体,就像是几千万条小鱼儿组成的鱼群灌入小小的珊瑚礁洞穴,白袍女人的身体不断膨胀,挥舞着袖袍,竟是开始旋转腾舞,矿井里面废弃的煤渣开始燃烧,燃烧的煤渣随着女人的飞腾旋转着升空,她的舞姿极美,像是古印度壁画的舞者。
龙君尘看着那伴随着燃烧火焰翩翩起舞的女人,心头惊骇不已,这等鬼力,要是危害人间,天师级别的法师都恐怕不是它的对手,这女人就像是这地宫里面的君王一般,随风而舞,随心而舞,龙君尘想起了一首歌,陈奕迅的《裙下之臣》。
燃烧的煤炭宛若火雨般随着黑气四散,这舞蹈宛若灭世之舞,这地宫之中百万的生灵鬼魂,似乎在这业舞之下,唯有臣服的本能。“让那飘呀飘呀的裙,挑惹起战争,赐予世界更丰富爱恨。让那摆呀摆呀的裙,臣服百万人,对你我崇拜得太过份,为那转呀转呀的裙,死我都庆幸,为每个婀娜的化身,每袭裙穷一生,作侍臣。”
龙君尘望着这几乎让整个地宫都开始摇曳起来的白袍女人,嘴里却不自觉地哼唱起了曲,不得不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这句话有点道理,但是,是不是牡丹花,龙君尘不确定,他自己觉得,这tm是霸王花吧。
终于,白袍女人似乎失去了继续跳舞的兴致,裙摆一挥,一大群黑压压的黑虫像是女人的臣子一般朝着龙君尘扑闪着翅膀冲杀了过来,龙君尘感受到那令人窒息的鬼气,心头微凛,终于是回过神来,他抽出桃木剑,面对着已经栖身而来的黑虫狂潮,他只能进行贴身的搏击,紧紧握着桃木剑,锋出无声,指出阴险,在极小的范围之内,进行着极凶险的搏杀,龙君尘在一群黑虫的围攻下,动作越来越快,弯肘捉膝,撩腹剁脚,由冥渠内侧战至地宫的内墙,再摔到地面,一连串**格击之声连串响起,惊心动魄。
“破!”龙君尘大喝一声,一剑挥出,将面前的十几只宛若跗骨之蛆的黑虫尽数击退,然后脚步一错,闪身后退半步,将距离拉开,然后连忙划破指尖,抽出一张蓝色的符纸,用指尖血在上面飞快地画了几笔,口中急急念道:“都天雷公,赫奕乾坤,神龙协卫,山岳摧倾,邪神魔魅,敢有张鳞,雷公冲击,碎灭其形,鬼怪荡尽,人道安宁。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