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想了许久的美色,若不是她到后头哭的哄也哄不住,裴书珩也不会停。
楚汐仰着头,肤如凝脂,面色绯红,似哭似嗔。仿若还不曾从方才的欢愉里回过神。
楚汐也不管丢不丢人了,出了一身汗,一边抽着鼻子,一边让狗子抱他去洗澡。
女子脸上的泪痕犹未干,酥软的身子连手指都懒得动上一动。
屋内的靡靡,之味道还未散去。
裴书珩扯着锦被,裹住被欺负狠了的楚汐,把人抱去了耳房。
等给她擦拭好,抱回床榻时。裴书珩也不曾给她套上里衣。怕她着凉,便跟着躺了进去,双掌贴着女子如玉细腻的背,轻轻拍着,已作安抚。
楚汐却是止不住的轻颤,尤其是双腿那处。
见她着没出息的模样,裴书珩止不住的心疼和好笑。
他俯身在女子抽泣的秀鼻上贴了贴,许是经历了一场情事,他嗓音这会儿也哑的很。
“是我还不曾疼够你么?腿哆嗦什么?”
楚汐这会儿后悔死了。
狗子不是人。
她都说不要了,可他却是越狠。这会儿竟然还耻笑她。
楚汐一阵火大,对着男子的下巴,就狠狠咬了下去。
……
翌日。
京城又出了件大事。
镇国公府那位大小姐,京城里数一数二的贵女,因不满联姻,竟以死相逼,这件事被传的沸沸扬扬,势头很快到后来止也止不住。
禹帝在金銮殿内大发雷霆,对着献上祥瑞的镇国公吴巍,再度下了面子,对着众大朝臣,狠狠训斥一番。
直骂他教女无方,丢脸不但丢出了京城,甚至成了百姓嘴里的笑料。
禹帝为平息这场风波,怕闹的两国联姻没成,反倒结了仇。
让百姓不再谈论这事,自然重中之重,首当其冲。
他想起一个人来,那便是宁虞闵。
小霸王放出来,在京城里走几圈,撂下话来,想来也能老实不少人。
可禹帝环视一周,并不曾瞧见人。他沉吟片刻,看向宁王:“他如今连早朝都不来了?”
这要放在旁人头上,那就是掉脑袋的事。
宁王对宁虞闵也是头疼,他提步上前向禹帝行了大礼:“他的性子皇兄您是知道的,我管不住。”
可禹帝实在是疼这个侄子。
到嘴里的训斥也换成了:“他如今是越发的无法无法了,你却说你管不住?想来你是不曾对他上心,你是如何做父亲的?”
说着,他下了一道圣旨,舆论一事,让宁虞闵全权负责。
又派身旁伺候的公公亲自去宣读。
……
街边小巷,酒楼茶社,只要站着人的,十有**就是讨论吴令毓寻短见的事。
不说旁的,那卖豆腐的摊子处,正挤着几位挎着菜篮子的大娘。
“张六,你这豆腐可是我买过最好的豆腐,又嫩又滑。”
张六是个会来是的,他生的倒是眉清目秀,闻言笑笑:“大娘喜欢就好,五枚铜板,我再送您一碗豆腐渣。”
那大娘平白得了东西,自然欢喜:“你这小子会做生意,难怪日子越来越红火,对了。”
大娘笑了笑:“这豆腐嫩,还是你媳妇的脸蛋嫩啊?”
谁都知道,张六夜里和小媳妇闹的动静大,大娘这么一提,边上的人都纷纷笑了出来。
又怕张六恼,边上有人连忙换了话题。
“听说了吗,那吴小姐寻死哩。”
“那死了吗?”有人问。
有人努嘴:“听闻一上吊就被救了下来。”
“那发现的倒也及时,有趣,想死也死不了。”
“整个京城都传遍了,这吴小姐本就定下要去和亲的,这么一闹,也不知会不会换人。”
调侃张六的大娘笑笑:“那就是官家的事了。与你我何干?左右就算打起仗来,我们不是边疆的战士,照样该吃吃该喝喝。”
张六给每人称好豆腐,盛放在她们自带的碗里。
几人也不走,挎着篮子就在这继续说着话。
“也不知那吴小姐是怎么想的,如今是郡主的身份,和亲后就是王子妃,竟然这般想不开。”
“你傻啊,她的身份原先也能嫁个京城的富贵公子哥,那番国的王子,据说长相极为凶悍,哪里有我们钰国男人的俊朗。再者一出京城,跋山涉水,日后好坏都难料,这离得远,镇国公就算有心也顾不上。”
几人越说越激动。
却看见宫里打扮的侍卫,抬着一顶小轿子直奔宁王府而去。后头跟着不少百姓。
大娘快步上前,拉住一位就问:“妹子,你们这是?”
“这轿子是宫里出来的,方才风吹过轿帘,我瞧着里头的人是公公打扮,没准是因为那件事。”
什么事,不言而喻。
几人面面相觑,只觉得又事发生,菜都买齐了,左右无事,便也抬步跟着。
不得不说,百姓极为八卦。
贵公公是到了宁王府才知宁虞闵不在府内的。
宁王不曾回来,宁王妃在旁急的不行,对于儿子的行踪并不知情。她身子差,贵公公没敢让她操心。
皇上还在宫里等他回去复命,自然不敢耽搁,只好火急火燎的四处追问宁虞闵何在。
宁王府外,百姓堵死了路。莽足了劲踮着脚朝里瞧。看那公公抱着圣旨又折了回来。
再度上了轿子。
好奇心战胜了一切,就算有侍卫驱赶,他们也是一副良好老实百姓似的继续跟着。
贵公公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