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愕然:“什么月莹?你的声音怎么变了?”
我赶忙捂住了嘴。
喊出‘月莹’这个名字的,并不是我,而是仍然附在我身上的孙太监!
我只让安欣等先别多问,皇灵遗骨已经不复存在,船墓仍在继续上升。
前面玉古山上的公务人员,很可能已经发现了状况。
我们虽然说没有犯法,但被人撞上,也难免麻烦。
回到玉古镇,一行人直接找了家饭馆,开了个包厢。
我从之前下水时的腰包里,拿出个茶盏交给闫冯伟。
那是刘瞎子拿给我,原本是让我剖尸用的。
我随手塞进了腰包,只可惜混乱中,边沿磕了一个豁口。
闫冯伟眼睛一亮:“官窑!明朝的!”
我干笑道:“送给你,小礼物。”
闫冯伟鉴赏古董是本能,却也知道我现在情绪低落,只又看了两眼,便将茶盏放在桌上。
他向刘洪问道:“你说,南宁还有一副皇灵遗骨?”
刘洪微微点头:“我只托人打听到,那里有一座四十二妻墓,据说墓主也是难产死的,是不是有皇灵遗骨……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