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们都看着他,刘瞎子耸耸肩:“我兄弟徐老二是法医,这是他的理论。”
安欣明显忍不住想要开口,刘瞎子却抢在她之前,点指我说道:
“堵着入口的药俑是和孙太监对食的宫女,之前你从水里背出来的那个,又是怎么回事?她应该比‘孙太太’出来的要早,不然不会变成那样。”
我摇头:“孙太监吃的虽然是假的毒药,但是服药以后,有过一段时间的假死现象。所以他也不知道那段时间发生过什么。”
刘瞎子称呼和孙太监对食的宫女为‘孙太太’,并非不尊重,而是为了方便叙说对方的身份。
然而我听到这三个字,又再不自主的看向安欣。
我并不是在一个集中的时间,接收孙太监全部的记忆,如果是那样,我绝对会立时发疯。
从船墓出来,再看到安欣,我忽然对她有种很熟悉、很亲近的感觉。
就好像——我很久以前就见过她,而且关系密切。
上车后,我和孙太监进行了意识的交流,又再得到了他一部分的记忆。
那时我才知道,我并不是在很久以前见过安欣,而是安欣的模样,和我进到船墓之前,曾正面相对的那具药俑的面孔,有着七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