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抱着纸人架子远离河边,急着拆开钢条,取出鲤鱼掰开鱼嘴。
我看的分明,鱼嘴下颚中央,赫然长着一枚犬牙状的凸起!
吕信走到我身边,显得很有点兴奋:“你们这里还真是人杰地灵。老爷子有本事、有法子。这不起眼的河沟里居然也有着这难得一求的龙头鬖!”
爷这时已经脱了雨衣,也是满脸欣喜,手脚麻利的用之前捆绑纸人的红绳,将鲤鱼的头尾绑在一起,形成弓状。
吕信又再赞道:“老爷子这弓鱼术也是绝妙,手法如此到位,这龙头鬖至少能活三日。”
我斜睨他,阴着脸不吭声。
爷将那鲤鱼捆了,又提着端详了一阵,才像是忽然记起了什么,扭过头,左右张望着问道:
“小子,你没让雷给劈着吧?”
我咬牙道:“老头儿,我决定了,咱俩断绝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