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最后一间屋的时候,却没见到再有人影,然而那说话声,却又转向了后方。
往回走,声音又再到了身后。
我仔细判断了一下,才发现,说话声并非是从固定的方位传来的,而是虚幻般的索绕在整个楼层。
这时,已经可以听出,那像是两个人在对话,其中一方,居然还像是个女人。
但是,我仍然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只好又回到刚才看到人影的那间屋子。
安欣倒是聪明,已经把闪光灯关了。
往屋里看,借着窗外透入的微弱光亮,慢慢适应,看到确实有人。
就只是一个人,背对着门口,坐在一张桌子旁,肩膀不时的耸动着。
我低声对安欣说:“你别出声,就听我说。知道怎么打闷棍吗?你偷偷走到他身后,什么也别管,就用棍子砸他后脑勺。砸的时候大声的喊,那样就能有多大劲使多大劲!”
安欣点点头,就要往里走。
我赶忙道:“别急,他应该看不见我,我先进去看看是谁,别打错人了。”
我蹑手蹑脚的进了屋,走过去一看,瞬时间惊呆了。
再回到医馆的时候,闫冯伟已经和庸医打起来了。
混乱中,我一直忘了一个人——那个送我们来到这里的网约车司机!
屋里的这人,居然就是司机!
破桌子上,摆着一个缺口的盘子和一个大碗。
司机坐在桌旁,手里拿着筷子和碗,正重复着夹菜吃饭的动作。
然而,无论桌上的碗和盘子,还是他手里的碗,都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