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哟我的个祖宗!”爷猛一拍大腿。
老白爷也像是想到了什么,跟着爷一起跑出门,跑进了堂屋。
后头有人把梯子搬到堂屋里,老白爷亲自踩着梯子上到房梁上,捣鼓了一会儿,一低头,将一卷子毛乎乎的东西递给了下面的爷……
连摆两回豆腐饭,这在乡下可是少有的‘气派’。
我虽然受了惊吓,但两块连皮的肘子肉一下肚,就什么都抛诸脑后了。
同样是老头们这桌,一个干了一辈子木匠活的老爷子说:“邵老头他们家,这是得罪了人,让人给加了厌胜了!”
另一个老头说:“当初他家翻盖这房子那会儿,我就劝他们,别那么抠,别为了俩钱,把人缘都走尽了。可一家子人,没一个肯听的。硬是为了省那俩钱,放着村里的工人不用,从镇上找来几个不知道哪儿来的野路子。
你说你豁出脸去找外人盖房,也就算了,你倒是好好待人家啊?这一家子倒好,给工人吃的比猪食差不离,还横挑鼻子竖挑眼,就好像个个都是‘行家里手’。又要马儿跑得快,又不给喂好料,天底下有这个理吗?”
老木匠叹了口气,“那也都罢了,人出力气干活,为的是挣钱养家,受点气就受点气吧。可他们实在是把事办的太绝了,这不才遭祸了嘛。造孽,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