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没听明白,你到底怎么个意思?”梁开元问。
吕信眼珠转了转,“原来这小子是个画家。”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一拍我胳膊,“那天咱们在城门楼子里,都只是匆匆看了一遍那些壁画。你说,他从专业视角,会不会看得更清楚?”
“嘿哟!”随着一个阴柔的声音响起,孙太监居然也现身在了这个‘特别世界’里。
他先是斜眼看了凉亭中还在奋笔疾书的那人一会儿,随即转脸对我说道:
“咱家是奴才,不像你们那么聪明。可是咱家怎么觉得,先解决眼巴前的事,才是最主要的?”
“你说,怎么解决?”
吕信和梁开元同时问道。
孙太监拢了拢才新换不久的皮衣,摊手道:
“其实东家想到的,咱们全都想到了。只是各自的思路不同,说不到一块儿去嘛。东家刚才说‘心书换命’。你们现在看这凉亭中的蠢汉,他像不像是那些官儿,在书写给皇上的奏章?咱家以为,他这是在以心为笔,上书请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