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皮蛋结婚那会儿,真是翻修了一下房子,把跟皮蛋她们家原来隔着的院墙打通了,还在中院儿一角新给栓柱盖了间‘上好’的狗窝。
我可以再在旁边搭个‘屋’,地底下埋死猴子,上头摆蒋宝涵的灵牌。
我能忍住膈应,但不能保证栓柱会不会把灵牌当成狗玩具磨牙,更不能保证它会不会把二狗蛋的猴尸刨出来叼着到处晃荡啊!
蒋布袋本来一副很疲惫的模样,这会儿像是歇过来了,脑子也变得清楚起来。
见我盯着他,他想了想,又一次压低声音对我说:
“必须得供!再为难,也得供!十爷,他能帮你啊!”
“你说什么?”
我要是没记错,在他跟我说话期间,已经是第二次出现一个称呼了
——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