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的躯体,就是尸体。
‘我’把死人的脖子拧断了……
我的目光转到老k身上。
他很冷静的对我说:“法医的专业会给出最终答案。”
跟着向我一招手,“不用管这女尸了,跟我回去那边屋子,做一些必须要做的事。”
三人一起来到那间停放棺材的偏房。
曹新运此刻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无力的抬手朝着棺材指了指,虽然欲言又止,但意思很明确:这他妈又是怎么个状况?
老k看向我:“我刚才是不是说,这是两场谋杀?”
我点点头。
他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递到我面前。
那是一个扎了口的小保鲜袋,就是普通家用放冰箱保存食物的那种。
保鲜袋扎了口,下面就一小坨、指甲盖大小的鼓包。
“是什么?”我问。
“解药!”
老k把保鲜袋放在我手心,面对棺材扶了扶眼镜,“试想一下,打开棺材的时候,被药物迷倒的人,因为解药洒落而清醒。本来生活的好好的一对夫妻,彼此看到对方的脸和双方所在的环境,他们会怎么样?”
曹新运微微低头,闭上了眼睛,很是无力道:“他们会被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