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问:“然后呢?”
高和的嘴又撇了下来,“他说所有费用,都由他打电话的、手机的主人来垫付。”
林丹忽然插嘴说:“当时我也在场,他还说了句怪话,说让殡仪馆的车别走南街,不然会耽误事。”
“后来呢?”
“司机没把他当疯子,是因为我的身份;但走哪条路线,当然不会听他的。”高和的表情越发古怪,“殡仪车在南街出了车祸,又派了第二辆。”
后来,高和还跟我说了一件事,就是他们按照我说的,跟象鼻弄附近的人打听过,并没有听说,那附近有什么老要饭的。
他在说这件事的时候,林丹接到个电话,出去打电话了。
这个当口,高和把剩下的啤酒给我分了,两人最后喝干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里头关的太久,我有点‘不食人间烟火’,喝完半杯冰啤酒,我头竟有些发晕。
恰好林丹回来,我看着她有些发红的眼睛,脑子恍惚的更加厉害。
“行了,手机还给你了,保持二十四小时畅通,我会再联系你的。”高和拍了拍我的肩膀,结了账,就要走人。
我猛地一把拽住他的手腕,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林丹,心潮澎湃,头皮却都快被凉气顶的炸开了。
“还有什么事儿?”高和低眼看了看我拉他的手。
我直直的看了林丹一阵,鼓足勇气,转脸对他说:
“我也不相信有人真能逆转未来,但是,眼下就有一个机会,可以证明是不是真的存在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