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外备了马车,江蓠麻溜地钻了进去,魏酌抗冲十一点点头也跟了进来。
顺利出了城,直奔大叶寺而去。穿过一片树林时,突然十几个黑衣人从天而降,将马车团团围住,车外响起激烈的兵器碰撞声。
搞什么飞机!
砰砰两声,有人落在马车车顶!嗖嗖,两把闪着银光的剑穿透车顶直扎而下。魏酌抗伸手一拦,挡住江蓠,一踢车壁跃起挥剑将车顶劈成两半。
车顶上的人闪避开,从车窗钻了进来。小小的车厢内,三人围战成一团。
江蓠死死靠在角落了,什么情况!适宜地露出惊恐的表情。
忽而,一个刺客缠住了魏酌抗,另一个从刁钻的角度一剑朝江蓠门面刺来。
江蓠睁大了眼睛,紧紧握住双拳,剑尖离眼球只差分毫!
魏酌抗一脚将身边人踢出马车,伸手架住持剑人的胳膊,吼道:“躲开。”
江蓠似吓傻了般坐着不动,你踢他出去干嘛!直接用剑砍啊!
演技太差,明明这就是你的人!这是想试我有没有武功对吧。
黑衣人见江蓠并不动作,转身对付魏酌抗。
两人缠斗间,又一名黑衣人持刀闪身入内。
还没完没了了是吧,江蓠一咬牙,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看准方向朝黑衣人扑去:
“魏将军,小心!”
请颁给我最佳碰瓷奖,谢谢!
只听呲一声,长刀竟是砍中了江蓠的肩膀,一抹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衣襟。
“江蓠!”魏酌抗震惊地看着她,江蓠顺势一个翻滚,倒在他脚下。
十一冲上了马车,连打带踢,将两名黑衣人击出了马车:“主子,来人已经全部擒住了!”
魏酌抗顾不上理他,一把撕下一片江蓠内衫裙摆,给她包扎伤口。
江蓠身子一颤,抓住他的胳膊:“你有没有受伤!”
似一只手,陡然揪住他的心脏,额间渗出细汗来:“没有,我没事!”
抱起江蓠,翻身上马,向镇国公府疾驰。
江蓠靠在魏酌抗胸口,眼泪止不住颗颗落下:“好疼啊。我会不会死啊,上次中箭我就好怕会死掉。”
她今日穿的那件白色裙衫,鲜红的血格外醒目,从肩膀到胸口不断晕开。
魏酌抗单手环住她的腰:“不会的!我不会让你死的!”声音焦急得有些发颤。
到了镇国公府,魏酌抗几乎是飞身下马,吼到:“去报军医,速到主屋!”
抱着江蓠一路飞奔回屋内,轻轻将她放到床上,看着她不断渗血的肩膀,指尖颤抖。
他沙场征战六年,死伤见过无数,远远比今日惨烈,但却是头一次如此不知所措。
双手紧紧握住江蓠的手:“没事的,没事的,皮外伤。军医技术很好,一定不留疤。”
伸手将她凌乱的碎发别在耳后,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因为疼而咬紧的唇,眼眶竟有些发热。
军医急匆匆提着药箱来,魏酌抗赶紧给他让位。牵着江蓠的手立在一旁。
“要先拆开包扎,看看伤口,会有些疼。”军医道。
江蓠手一紧,魏酌抗赶紧安抚她:“很快的,就一下。”伸手到江蓠唇边:“你咬我的手,别咬破了嘴唇。”江蓠张口咬住,一股温热直传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