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宝十分的苦逼,没想到自己的命运,居然掌握在房遗爱手中。
这不是自己坑自己吗?
馆陶公主看着他道:“房遗爱若是死,你也得死,房遗爱活的话,你大概率也没事。”
顾宝心里忿忿,忍不住道:“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出问题的人,这是什么流氓做法?”
馆陶公主微怔,把他的话品味再三,不由笑道:“你说的好有道理,遇到难题,确实可以从这一方面来找突破的办法。”
顾宝:“......”
尼玛!
“现在还想着娶不娶公主的事情吗?”
馆陶公主说道:“你现在该想的是能不能活命,而不是能娶几个公主。”
顾宝站了起来,“我说公主姐姐,早知道不来找你,找了你,问题没有解决,我还得被吓得半死。”
“我只是给你分析了问题,这事着实有些大。我也给不了你什么好的解决办法。这混账房遗爱,当真是害人害己。”
顾宝摆摆手,无力道:“甭说他了,我和高阳也不是想着算计他嚒。”
馆陶公主道:“不是一回事,你和高阳是情投意合,房遗爱算是破坏者。”
顾宝心里苦笑,果然是大唐。
风气开放,什么话都敢说。
追求真爱,才是王道。
“可怜了长乐。”
馆陶公主忽然狠狠瞪了他一眼,“她为了你们的事情,忙东忙西,最后反倒把自己给坑害了。”
顾宝嘀咕道:“是挺对不起她,现在我也没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馆陶公主叹道:“长乐的性格........哎,真是一笔糊涂账。”
从馆陶公主的家里出来,顾宝站在台阶上,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只觉得就是他此时心情的写照。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呜呼哀哉!”
感慨完,顾宝正要上马车,忽然有人道:“小兄弟,且慢,你刚才那两句可有下阙?”
顾宝歪头看去,却见是一个锦袍俊朗少年,身后跟着四五个孔武有力的侍卫。
“有事?”
顾宝猜他大概是个二世主。
对于二世主,顾宝不打算多做接触。
锦袍少年抱拳道:“在下李景仁,适才问小兄弟两句诗作,一时惊为天人。所欲才冒犯打扰,还望勿要见怪。”
呦呵,还挺有礼貌。
顾宝笑眯眯的道:“瞎说的,随便听听就好,别往心里去。”
李景仁肃然起敬,正色道:“别人偶得佳句,无不欣喜若狂,唯独君不屑一顾,此等境界,真乃天人也,不是我等凡俗可以比拟啊。”
顾宝摸了摸鼻子,颇有些尴尬,嘴里却忍不住吹牛道:“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兄台谬赞了,宝哥我亦不过人世间一只孤独的小鸟。嗨,不提也罢。”
言罢,想起两个公主的破事,心里一阵烦闷,自行上车走了。
李景仁彻底被震惊了。
神人啊,简直是神人。
此等佳作,居然张口就来。
反应过来,他恨恨的直跺脚,遗憾道:“恨不能再相见,恨不能再相见。”
他看着身后的侍卫道:“你们刚才怎么不阻拦?我连神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身后几名侍卫尴尬,他是你的贵客,谁敢阻拦啊?
其实刚才几人也别顾宝给震撼了。
大唐人人可以作诗,他们自然知道刚才顾宝随口说的话,是何等的让人震惊。
若是传出去,只怕刚才那人就要出名了。
“咦。”
李景仁看了眼公主府,忙快速走了进去。
馆陶公主真琢磨着高阳的事情,忽然看见李景仁过来。
简单的打过招呼,她问道:“景仁,你怎么来了?”
“咳咳,我想问刚才从你府里出去的那位是?”
馆陶公主眼皮一跳,“你找他有事?”
李景仁抚掌道:“那是天才啊,真正的天才。”
馆陶公主诧异道:“何意?”
李景仁便把刚才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说了出来。
随即感慨道:“此等人才,当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以前我佩服曹子建,现在我就服他。”
馆陶公主:“.........”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你确定是他所作?”
李景仁笑眯眯的道:“不是他所作,还有别人不成?这可是我第一次听,还有后面的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这,简直就是诗仙啊,我就算闭门作诗一个月,也得不出他这么一句。太令人佩服了。”
此时馆陶公主心里也非常震惊,李景仁说的几句,她也没有听过。
若果真是顾宝所作,那也太才华横溢了。
仅仅凭那几句,顾宝完全可以名头风靡整个大唐。
比那王勃还要出名。
李景仁见她发呆,又忍不住询问顾宝的名字。
“他叫顾宝,是个道士。”
“嘶,是个道士?”
李景仁咋舌道:“怨不得,怨不得,小小年轻,就能作出如此诗作,原来早已经看破红尘,怨不得,怨不得。”
馆陶公主闻言没好气的道:“看破什么红尘?咱们长安的大魔女离婚了,你可知道?”
“知道啊。”
想起程妖妖,李景仁一阵肉疼。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幸好他平时比较文质彬彬,不然一准被揍。
饶是如此,他看到程妖妖也害怕的紧。
又程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