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看样子武士彟看完之后更加误会了!
也难怪,唐老四觉得换做自己是武士彟也一定会误会。
原因很简单,这些信的落款全是长安学院某某某,日期全是贞观五年四月二十九日!
“武伯父!您真的误会了,这真是来信!”
唐老四苦笑一声解释到。
“呵呵!”
武士彟冷冷一笑,他觉得唐老四的解释很苍白!
“误会了?”
老武同志再次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谁t连续二十一封信写得内容大致一致?来,唐老四,老夫给你读一读!
第一封:见信如晤,老夫本不该来此信件扰乱四郎建造船舶之心境,然,学院诸多教习在拜读新教材后,疑惑颇多,老夫实在无可奈何。落款颜思鲁!
第二封:山长好!小子最近看了您新出的教材,发现浅显部分及有直观事务体现之处倒是能懂,可那些无法印证之处,确实不甚明了。所以,小子厚颜无耻想请山长解惑落款:李义府!
第三封:!”
“伯父,不用读了!”
唐老四打断了武士彟,苦笑道:“您说得不错,这二十一封信的内容确实大致一致。可是,这些确实是实打实的信件,而且都是刚刚送到的。小侄不是在长安弄了一座学院么?”
为了避免武士彟再误会,唐河上不停嘴直接解释道:“按照教学计划,下学期应该增加新的教学内容了。而唐某在学院里教学的内容教习们也没有学习过,所以需要他们一边攻读一边教学。
只是,这次给出的课本可能太难了,所以大伙儿才纷纷这件事儿的!”
武士彟还是不信冷冷道:“唐老四,你当武某笨么?这么一件事儿,颜思鲁那老学究一个人传信来不就够了么,需要二十一个人一人传一封信?”
关键就在这里了,这也是唐老四比较无语的地方,教习们到底是什么个意思,为何要一人传一份飞鸽传书过来,一时间想不通啊!
“唐某也想不通啊!”
唐四郎咧嘴苦笑道:“不光您觉得不可置信,就是小侄也有些懵!”
唐河上毫不作伪的话和那满脸的苦笑让武士彟起了些动摇,沉声问到:“当真?”
“真的!”
唐河上点点头道:“不如,伯父帮小侄想想,这是为何?您过的桥可比小侄走的路还多,指不定您真能想到他们的意图呢?”
“你这小子!”
武士彟双眼一瞪道:“花花肠子甚多,就知道给老夫戴高帽子!也罢,某就帮你想想!”
说完,武士彟一脸沉思,仿佛,要为唐老四绞尽脑汁。
因为,多写几封能体现事情的严重性?
否!
武士彟直接否定了自己的第一个设想!
莫非,是因为传信的时候大家没有沟通,自己做自己的,然后所有人都传信了?
嗯!这有些可能!
可是,为何一个学校里的同僚不互相沟通?
武士彟迅速代入,如果换成武某,武某为何会不与人商讨,直接给唐河上写信?
邀功?
不!这是体现自己能力不够!
怕因为自己能力不够,被同僚笑话?
嗯?
武士彟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笑着道:“或许,武某想到了!”
老武同志也不卖关子,直接把自己的假想说了出来。
唐老四听完有些愣神,却发现武老伯说得好像挺t有道理!
“啧!”
唐老四感慨道:“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啊!”
武士彟咧嘴一笑,一脸那当然!
“唐老四!”
武士彟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回去一趟!”
唐老四深吸一口气道:“长安学院的学生们是真正的未来。”
老武眉头皱得老高:“回去?你怕是癔症了?你这才刚到这里几天,就要回去?船不造了?”
“船要造!学生也要教!”
唐老四咧嘴一笑道:“虽然小侄不在汉阳,可伯父您在啊!”
“某?”
武士彟闻言愣了一下:“某不会造船!”
“不需要您会!”
唐老四咧嘴一笑道:“您只需要帮小侄做一个监理就够了!”
“监理?”
“对!”
“何解?”
“监督管理!”
唐老四咧嘴一笑,解释道:“不需要伯父您懂造船,小侄已经将船只分解成了很多个部分,您只需要拿着图纸监督匠人们,测量一下匠人们制作出来的零件是否符合标准。
每一位工人都会在他们自己做好的零件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您只需要在质量上把关,符合标准的就用,不符合标准就让他们重新做!以伯父的智慧,这事儿对您来说相当简单!”
“呵呵!”
武士彟冷冷一笑,不吃唐老四的恭维:“唐小子,合计着你丫的是想把老夫当枪使嘛!”
不,某不是把你当枪,至少不是那一柄在女人身上杀得七进七出的枪。唐某最多只是把你当个工具人而已!
当然,唐老四没有傻到告诉武士彟这些话,毕竟,工具人这个说法让人一听就懂。
咧嘴一笑,唐老四道:“武伯父,想不想某一艘军舰以荆州或者说应国公号命名?”
“唰!”
武士彟一下子站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道:“真能这样命名?”
这可不怪武士彟没有定力,大唐这个时代的人,谁不想名留青史?海军在大唐是草创,一定会在史书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