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颜的瞳孔紧缩，她攥了攥拳头，镇定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如你所见。”老夏说，“这两个肉包子，一个有毒，一个无毒。”
“所以呢？”
老夏笑盈盈道：“所以，你们两个我今天只能带走一个。”
齐颜闻言，冷冷地看着老夏。
“你不讲信用。”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说道，“你说过，用我们两个换二十万！”
老夏道：“我是说过，可是我没说是用死的活的？”
“你这是要……耍无赖了？”
“你要是这么想……”老夏道，“也可以这么说。”
满月开口道：“你说过放了我们的。”
“我说过吗？”老夏仰着头，似乎在努力地回想着。
“你说过！”满月气红了脸，恶狠狠瞪着老夏，“你这个无赖！卑鄙！无耻！下流！”
“随你怎么说都好。”老夏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满月，说：“总之，你跟你的嫂子，你们必须死一个。”
“你……”齐颜道，“你恨我们？”
老夏一顿，脸上的笑容微僵，他本来是来看齐颜跟满月之间的“戏”的，谁料到，齐颜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说对了，对吗？”齐颜的口气虽然是疑问，但是神色笃定。
老夏笑了笑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