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老板眼睛闪烁了一下，问道：“那这个萝拉小姐怎么会跟余则成俩有牵连呢？”
毛秘书其实早就知道内情了。他打电话去行动处问话的时候，并没有得到什么答案，刚才的那一番话都是他事前得到的准确消息。他继续说：“这个何敦文原来是余则成的家丁。他的老婆能做西点。后来被萝拉小姐招募过去了，这样何敦文便也跟着萝拉小姐了。至于何敦文为何出现在船上？据说，他是刚刚上船，准备开船去南岸，回到萝拉小姐的住所。而恰恰在这个时候，被早已埋伏在那里的王福旺抓住了。不过，王福旺应该还不知道何敦文现在不是余则成的家丁了！”
戴老板只要听一斑，就知道全豹！他手下的那些人，他比谁都清楚。在他的思维里，手下的人之间内斗，是保持队伍纯洁的一种最好的手段。手下的人，要是抱团成一块，那自己就成了多余的人。他不想管那么细致。至于他特别看好的余则成，他认为杀一杀余则成的锐气不是坏事。起码是个磨练的过程！他挥挥手，说：“齐五，你亲自去调查一下，如何何敦文没有什么问题，赶紧将他放了！得罪谁，都不能得罪美国人。更不能得罪美国特工……”